太后一口血吐了出来,两眼翻白。
容昔看着人已经气到要马上晕厥,赶紧起身走过去,指尖在她肩膀上轻点,一丝丝的精神力传过去。
“忘记本宫来过这,告诉我,皇后的画像是你送给庆国皇子的吗?”
“不,不是。”
不是太后,那是谁,难道那画像不是皇后的?
太后一咕噜的滚在地上,容昔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就离开了这里。
她还要回去给沈泽安熬药呢。
刚出宫门,就看到沈泽安的马车,微风掀起车帘,里面一身玄色衣裳的沈泽安拿着一本书,两人目光相会,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自己。
沈泽安立马下车,不顾周边人的眼光牵着容昔的手就要走。
“天色还早,我们去逛逛吧。”
“嗯。”
两人许久没有一起逛街,上次还是年前,还是两人没成婚的时候。
“今日进攻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
沈泽安给容昔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后面,关切的问道。
“我今日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还在这里故意问,可能她都还没出宫,小昔就已经传到他耳中了吧。
沈泽安有些失落的低头,他还是很在意容昔那句,若不是为了报恩她怎么会嫁给一个太监。
尽管自己当初确实用了些卑劣的手段让她嫁给自己,可相处了这么久……他奢望的以为容昔会喜欢他一些,只要等他解毒了做了正常的男子,他们就可以像平常夫妻那般恩爱到白头。
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容昔看他逛的也不是很有兴致就要回去。
用完晚膳,容昔端着药来到了书房,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晚膳都没去吃。
“夫人,督公他有要事在忙,不如这药给奴才送进去。”
以往容昔过来,沈泽安听到声音都会出来迎接,这次看来是真的挺忙的。
这药原本不可以经过任何除他以外人的手,但律风是沈泽安的心腹,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就递了过去。
“端进去让他趁热喝,一个时辰的跑跳不能少。”
“是,夫人。”
容昔觉得自己还是要赶快离开,这里总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容昔走后,律舟端着药进去,才进门就看到自家督公望眼欲穿的看着夫人离开的位置。
律风心想,这又是何必呢,自己偷偷在这生闷气,夫人半点都没发觉,还巴巴过来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