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醒来之后肚子果然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晕车的那点难受在睡一觉之后就完全消散了。
她跟着女佣走了下去,本来是带着她坐电梯的,但她怕一会吃不下饭还是觉得一切都要靠自己。
下来没看到了傅景珩,倒是看到桌上一桌的美食。
突然想起睡觉之前好像有人问她要吃什么来着。
不管了,干就完了。
手刚伸下去,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菜时听到了那句“洗手。”
容昔看了过去,见到傅景珩一白色家居服,面前还围了个围裙,突然觉得他有种人夫感是怎么回事。
“小傅啊~”
傅景珩一听就知道接下来的话有点问题,一个眼神过去,这里的女佣和管家就都退了下去。
看他们走后傅景珩才回了句“你说。”
“你有没有发现,你长的像那个谁的老公。”
“哦,谁的?”
容昔贱兮兮的走到他身边,食指戳住傅景珩的胸口,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的。”
傅景珩被她这一操作弄的心跳不受自己控制,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不然一定会被容昔笑话。
他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直接扶住容昔的腰,直接将她推到墙边,另一只手撑住容昔的身侧。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老婆吗。”
傅景珩眼神中带着浓厚的侵略意味,弄得容昔脸红心跳的。
她突然就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今晚做了什么,哦,你说给我做可乐鸡翅是不是,我尝尝好不好吃。”
她逃离般的离开了傅景珩的离开了傅景珩的怀里。
傅景珩哼笑,不是很能耐吗,一动真章就害怕了。
吃完饭后容昔又跟傅老太太的那两个主治医生聊了很久。
傅老太太的病不止呼吸道的问题,她的肝上也出现了肿瘤。
如果在她发现的时候就开始治疗的话,基本没什么太大问题。
但据管家的描述,当年发现的时候傅景珩的父亲刚刚离世不久,那时候最大的精力都用来保护傅景珩了,就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
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世界各地的专家想尽办法的结果。
两个医生走后,容昔独自坐在沙发里。
她现在脑海里都是各种治疗的方案,几乎是没有最好的解决办法。
每一种都有很大的风险,每一种都很有可能会在手术台上醒不过来。
她交代过不让人打扰她,所以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直到睡着之后被傅景珩抱回房里都没醒过来。
次日一早!
睡着的容昔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想到怎么救傅老太太了。
过于激动,完全没注意到同样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傅景珩。
起床光个脚丫子就要往外跑,却在离开地毯的那一刻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
“去哪。”
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容昔这才发现自己昨晚是跟傅景珩睡在一起的。
“我要出去。”
“出去干嘛,鞋子都不穿。”
容昔看着腾在半空中的jojo说了句 “我出去一趟。”
傅景珩抱着人呼吸越来越沉重,她身上的香味像是长了腿一般一个劲儿的往自己鼻尖钻。
容昔突的转过头“你鼎到我了。”
一句话让原本被抱着的容昔,直接掉在了地上。
转过身去,哪里还看得到傅景珩的人影。
“这人真是无语,又不是我鼎到他,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