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何不是外人,嬷嬷说……”
“嬷嬷有没有给你说,这里谁才能碰得。”
姜容昔很认真的回忆起了嬷嬷说的话。
“嬷嬷说春花秋月可以,夫君可以,嬷嬷可以。”
“那谁是你的夫君。”
这个她知道,嬷嬷说过的,于是脱口而出“陛下。”
皇帝嘴角露出个自己都未察觉的笑。“谁是陛下。”
“你是陛下。”
“那朕碰得碰不得。”
姜容昔觉得那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由着皇帝动作。
让皇帝没想到的是,她看着瘦瘦小小的,…恐怕自己……皇帝看了看自己手掌。
姜容昔看着他那已经滚动了好几次的喉结,在皇帝还在惊叹的时候便摸了上去。
“陛下,你这是什么?”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为何臣妾没有?”
皇帝眼神已经不再干净,感受着喉结上的触感,将面前的人儿又拉近了几分。
那柔然的身躯就这样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浑身起了一阵战栗。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多少年没人让自己有这种冲动了。
突然被抱住的姜容昔有些懵,但现在更不舒服的是她感觉陛下抱的有些紧,她感觉有东西顶住自己腹部有些不舒服。
她动了动身子,试图离那东西远点。
但身体被皇帝紧紧抱住,她挣脱不开。
想知道那是什么的她,手便从他们仅有的缝隙穿了进去,就差一点就能碰到时手被皇帝抓住。
“你做什么?”
姜容昔知道他明明好好的在这站着,为何还有些喘,她想挣开被钳制住的手。
“陛下的碧首鼎的我不舒服。”
皇帝的脸突然爆红,这……
“出去。”
姜容昔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生气,她只是不想被碧首顶住而已。
皇帝这样让她有些害怕,随意拉了下衣裳就出去了。
而留在原地的皇帝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这么凶。
她还什么都不懂,自己这么禽兽的想……冷静了许久许久才走出去,可出去却不见那小丫头了。
“容良娣人呢?”
顺德刚刚听到陛下发火,心里也是有些害怕。
“回陛下,容良娣回她的寝殿了。”
“谁让她走的。”
“这……”
顺德心里苦啊,这不是陛下让人离开的嘛,不过等做到总管太监他是最懂如何避重就轻的。
“陛下,不如老奴去将容良娣请回来吧。”
皇帝看着这个成事不足的人,恨不得给他一刀。
想着她就穿了自己一件寝衣就走了,还是觉得有点喉咙发干,毕竟她就只穿了“一件”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