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村长,他的能量虽然不小,但和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业务瓜葛,所以,对他我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除了元宵节那天给他送了两盒茶叶,一箱子茅台,其他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本想着端午再去看望一下他呢,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也泡汤了。
“村长大人,咱们去楼上谈吧,楼上有茶。”
我淡淡说道。
“就在这谈!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决方法,我天天让人来你这里来闹!”
听着寇良德的话我有些恍惚,话说你们不是正人君子吗?
怎么也耍起流氓手段了?
到底谁他妈才是流氓啊?
既然寇良德不愿意上楼,那就不上楼了。
我坐在哑巴搬来的一张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支烟。
笑道,“村长大人,咱要不要讲讲道理?你们家老四也不是我的人打的,医药费我垫了,赔偿费我给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哼!你不要一推二四六,事情是在你们场子里发生的,你们就有义务负责每个客人的安全问题,你们这是重大失职,懂吗?”
我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把舞厅关了,可你现在到我咖啡厅里捣乱,又是什么说法呢?”
“我这是捣乱吗?我这是来寻找公道来了,只要你不给我一个解决方案,我不止今天来,我天天都来!”
什么样的人最难缠?
就是寇良德这种人。
他们要是有理,他们就用理压死你!
他们要是觉得理不足,他们就采取流氓的手段搞得你头皮发麻。
换成黄元那样没有底蕴的大哥,摊上这样的事,元气得伤一大半!
要不然,你多少场子都开不下去。
既然寇良德这么不讲理,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了,静静的等待援兵到来就是了。
很快,我一支烟刚抽完,一辆黑色的大众就停到了门口。
我起身走了出去,将娄万良请了进来。
是的,我在路上就是给娄万良打去的电话。
作为滘镇的第一扛把子,娄万良有不鸟我的资本。
但不好意思,他有把柄在我和雷哥这。
所以,他哪怕再忙,也及时赶了过来。
对于娄万良,雷哥也跟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动他这张底牌。
要是使用频繁,肯定会遭到反噬的。
可眼下这事又不大,总不能求助覃三江或者白毛鸡吧?
要是这点小事就给他们打电话,他们真能笑死我!
所以,我就用了一次。
没想到娄万良还挺给面儿,当即表示会立马过来。
“老寇!你这搞的是哪一套啊!作为人民的父母官,你已经犯错误了,懂吗!赶紧把外面的横幅撤了!”
刚进屋,娄万良就沉着脸对寇良德一阵抨击。
寇良德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娄书记竟然被我请来了。
在他的信息网里,我和娄万良可是没有任何关联的。
可有些事就是这么的玄乎,我和娄万良虽然平时不怎么往来,但有些关系是存在的。
“娄书记,您先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先把外面的人散了再解释!”
见娄万良的怒火不断攀升,寇良德怂了,短暂的挣扎之后,连忙让咖啡馆外面的示威人群轰走了。
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这就是。
只要找对方法,天底下就没有不好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