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贺飞。”
“谁!!”
当下我便将和贺飞见面的过程,以及交谈的大致细节都说了出来。
当我说完后,雷哥不停砸吧着嘴,怪怪的看着我道,“你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贺飞主动约你?!”
“除了帅,我还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没有理会我的不要脸,雷哥感慨道,“据我所知,贺飞在清溪当一把手的时候,从不参加过私人饭局。来到港城的这段时间也一样,他拒绝了一切和工作无关的饭局。”
“多少人花钱都见不到贺飞的面,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约你,小方啊,你他娘的又多了一笔吹牛的资本。”
一番打趣之后,雷哥收敛了笑容,说道,“老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吐了一口气,道,“我弟的情况没有想的那么糟,恢复的几率还挺大的,就是需要时间。”
“那就好,要是没有希望,我真不敢想你会变成什么样。”
雷哥接着问,“凶手呢?有线索了吗?”
我叹了口气,“线索是有,就是没有凶手的准确信息。还有一点让我挺奇怪的,据阿庆所说,一共有两批人去我们村子打听我的情况,而且间隔时间挺长的,隔了差不多有半个月。”
“两批人?半个月?难道有两个仇家要报复你?”
听到这个信息,雷哥也皱起了眉头。
我摇摇头,“不清楚,不过也不排除第一批人是来探路的。”
雷哥点点头,又问我,“如果一直没有凶手的线索怎么办?”
我眼神一狠,说道,“如果没有,那我就主动出击,反正就这几个人,我一个一个的找过去,总会有答案的!”
雷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
.....
傍晚的时候,雷哥不顾医生的劝阻,果断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也劝了,但没屌用。
回到小河,我和雷哥一块吃了顿晚饭。
吃了晚饭,雷哥去兴隆找镇长的小姨子去了,说是大难不死,要找个女人压压惊。
虽然我今晚也去兴隆,但没有跟着他一块去。
我先和阿豹聊了一会天,然后又去了咖啡馆一趟。
目前这个咖啡馆是由伍娟打理,伍娟这个人挺有生意头脑的,在封禁期间,她就怂恿技师外出接单补贴家用。
放开禁制之后,咖啡馆里更是一房难求。
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像个黑心的老板一样,对技师有些苛刻,不像以前我在的时候那般宽容。
现在盘子大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伍娟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比如移花接木,私包中囊之类的,我就睁只眼闭只眼。
技师虽然忙一点累一点,但口袋里的银子也多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咖啡馆和伍娟谈了一个小时左右,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动身去了兴隆。
在那间专属的ktv厢房里,我和曹梦圆一边喝酒一边嗨歌,疯狂放肆着青春和激情。
我有心放空自己,然后酒喝的就有点多。
最后,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和曹梦圆情不自禁的相互依偎,相互亲吻,然后就上演了一出原始的激情。
事后,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们两个均昏昏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醒来,然后陪着曹梦圆去商场逛了一圈。
买了一些应季的衣服鞋子包之类的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白毛鸡的电话。
他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要是能抽出空的话,就来港城参加一场饭局。
听到宴请的人物后,我先是一怔,然后立马就答应了。
因为白毛鸡宴请的正是我们的新任局座——马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