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泞冷笑:“给我机会?”
“梁书隽是你的未婚夫吧?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你真的能不管他的死活吗?”辛甜抬眸,眼神很冷。
温溪泞咬紧牙关:“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是意外,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死追着我不放!”
“父亲把温氏实业交给了我,可是温氏实业现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梁书隽作为执行长,如今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辛甜捏了捏眉心,语气漠然:“你可以说在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但是梁书隽,他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温溪泞心头收紧,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你想做什么?”
“我会调查温氏实业的过往账目,如果有问题,我会让梁书隽入狱。”辛甜看着温溪泞泛白的面容,缓和了语气,道:“当然,如果你能想到关于父亲病发当日的细枝末节,配合我找到真相,我也会选择从轻计较。”
温溪泞笑意冰冷:“你觉得,我会为了梁书隽而向你妥协,是吗?且不说父亲的病发和我没有关系,就是有关系,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
“辛甜,我根本不在乎梁书隽会怎么样,你想对他做什么,直接去做就好了。”温溪泞笑得没心没肺,“这世上,有谁不是为自己活的,你想让梁书隽入狱,你大可试试,我绝不会拦。”
“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辛甜对于她的说辞,不过是面目平静。
温溪泞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