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坞衡醒来后,就听说了辛甜受伤的消息。
温若和温溪泞两个人陪在他身边,小心的安抚着。
“爸,你放心就好了,秦时遇怎么可能让辛甜有事啊?”
温溪泞说着话,去调一旁正在输液的点滴:“您这才刚刚醒来,动了这么打一个手术,一定要好好卧床休息的。”
温若看着温溪泞殷勤孝顺的模样,忍不住冷笑,道:“溪泞真是越来越孝顺了。”
她话里带刺,温溪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可是她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模样,轻声道:“为人子女,这些都是应该的。”
温若冷笑更甚,可是看着病床上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温坞衡,到底也不想当着温坞衡的面对温溪泞说什么。
她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你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温溪泞不肯:“父亲身边不能没有人,我要陪着父亲。”
温坞衡满心都是辛甜的伤势,哪里还在乎温溪泞在不在。
可是他也知道,此番辛甜受伤,又是在秦时遇替自己动手术的时间段里,按照秦时遇的个性,这些日子估计都不会带着辛甜来看自己了。
秦时遇对自己原本就没有什么孝心可言,现如今,说不定还有迁怒。
温坞衡疲倦地闭上眼,在这一刻,整个人苍老了好几岁。
他只觉得温溪泞聒噪,挥了挥手,缓缓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爸...”温溪泞不甘心:“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
温若冷笑打断温溪泞的话,语气冰冷:“你听不见伯父的话吗?还不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