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泞挂断电话,看向一旁的唐如锦,生出几分心虚和无措来,她低声说:“如锦,辛甜可能...可能出事了。”
从自己进来以后,一直都没有什么大表情的唐如锦,此时脸上涌现出错愕和慌乱。
他走向温溪泞,眉眼压低,冷漠而略带戾气地看着她,声音阴沉沉的:“辛甜在哪里?”
温溪泞鲜少有这么没有底气的时候,她低着头,回避唐如锦的视线,“和我父亲一个医院,在南城。”
唐如锦再没有说一句话,举步往外走。
他的步伐很快,温溪泞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跟上。
劳斯莱斯在公路上急速飞驰,唐如锦坐在后座,全然将因为晕车脸色难看的温溪泞当成了空气,还在一再催促司机,道:“快一点。”
温溪泞不敢有什么不满,比起不舒服的晕车,心虚的慌张无措更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一片混沌。
唐如锦的脸色一刻比一刻更难看,许久,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突然看向温溪泞。
那种无机质一般冰冷的目光,如同附骨之蛆,让人无端生出了恐惧感。
温溪泞听见唐如锦说:“溪泞,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吧?”
堪称平静的问话,温溪泞背后便是冷汗涔涔。
她声音拔高,掩饰自己的心虚:“能和我有什么关系?如锦,如果真的和我有关系,我怎么可能敢出现在你面前。”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自嘲一笑,道:“况且,我明白辛甜对于你来说有多重要,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