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遇看了眼已然醉到不省人事的秦霈,皱了皱眉,冷然道:“不用了。”
钟宇宿沉默的点了点头,顺着秦时遇的视线看过去。
秦霈斜坐在沙发上,周边是几个歪七倒八的酒瓶,他的目光漠然,看起来很有气势,完全不像一个醉鬼。
“会议还有多久开始?”秦时遇侧着脸,看向钟宇宿。
后者早就做好了功课,对答如流:“还有一小时四十分。”
“把门关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随着门被阖上,秦时遇走到了秦霈面前。
他眉眼压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原本温雅柔润的面容,看起来凌厉不已,略有戾气。
“理由。”他薄唇吐出这两个字。
秦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纽扣崩掉,滚落在地上。
“秦时遇,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可怜啊?”秦霈的话似乎是没头没尾,可是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以前也觉得,你挺可怜的,现在才发现的,我他妈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秦时遇对他的悲惨人生并不感兴趣。
他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你直接说你的来意,如果只是为了倒苦水,你可以滚了。”
秦霈低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