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真的要害羞的哭出来了,她用尽全力平稳自己,语气委屈巴巴的:“我以后都不来酒吧了……”
“没关系,可以来。”秦时遇摸摸她红透的耳垂,好整以暇:“沙发和桌子,哪个刺激?”
辛甜对于这种开阔的公众场合,还是很有心理障碍的。
她将下巴搁在秦时遇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沉沉的檀香气,声音,终于涨红着脸说:“我们……我们去车上,好不好?”
秦时遇终于亲了亲她的发,看起来特别温柔,特别好说话的模样:“好。”
他抱着辛甜往外走,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带走桌上的明信片。
辛甜被他用西装外套整个包裹着,简直是羞愤欲死……
夜里九点的北城港口冷清无人,只有几个巡逻的警卫来回走动。
积雪落在甲板上,很厚很厚一层,踩在上面,如坠云端。
远处海面上的了望台还有灯火来回晃动,反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像是某种会发光的昂贵丝绸。
孟声声站在甲板旁的栏杆处,撑着伞,戴着墨镜和口罩,口罩后面的小脸被冻得有点发白。
她已经连续在这里站了两个晚上了,今天是第三夜。
两天前,沈棠野给她发了一通短讯,说他会在夜里抵达渡口。
孟声声不知道他说的夜里是哪个夜里,于是便只能每天夜里都过来等。
那巡逻的警卫路过她的时候,笑着道:“姑娘,今天又过来了?”
孟声声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警卫离开的时候,还和同伴在谈论:“也不知道是等什么人,这边的渡口不都是用来卸货的吗?也就只有卸货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