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胤禛穿着朝服紧赶慢赶回来的时候,轻风小脸红扑扑裹着仅露出俩鼻孔。
当时就给他气笑了,索性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你们主子最近都在做什么?”。
颂芝倒是也并未隐瞒,只是听半天了,日常用膳多了两倍,瓜果香腹也不少,此外就是怼怼人,听听曹贵人拍马屁,还有……按摩。
听来听去,没有一丁点不对。
“可还有特别的?”。
颂芝摇摇头,“回皇上,并没有了”。
胤禛沉思一瞬,“苏培盛,传太医过来”。
反正也是要看的,干脆他在的时候给检查,另外,他也想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被人算计出了什么问题,能吃能睡的。
……
来人是柳太医,查了半天得出结论:没事儿,心情舒畅,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状得跟头牛。
当然了,他还得到了一个隐晦信息:绝无再怀生可能。
“嗯~下去吧”。
过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胤禛站在床边又盯着轻风许久,沉默着沉默着最后脱了衣服钻进去。
香香软软温温热热的触感渐渐袭来。
脑海里又一次飘来方才太医的话:再无可能。
再无可能!
这辈子……
太医说话大多留三分。
若是如此,便证明绝无希望了。
再扭头看向身旁的人,愧疚是没有的,放松也没有的,但就是心里不大爽快。
有些闷,尤其眼前闪过她此前清清冷冷的目光,骤然反应过来……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靠近。
现如今真到了她远离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离谱的是自己没有任何能留住她的东西。
唯一有用的孩子,更是影都没了。
良久的沉浸过后,胤禛强行压下心底的一丝异样,测过身看着她,闭上眼睡去。
殿外,苏培盛心中不安愈起,总觉着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怪,皇上原本的利用,好像添了那么一两分的真心。
毕竟打小跟着的,他太了解皇上了。
~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皇上进后宫可勤了,跟磕药一样,长在了翊坤宫,轻风拐着弯的撵不走。
尤其在得知欢宜香的事后,她是看一眼对方都反感,平日里阴阳怪气没再少数。
太后被皇上这房子着火的架势有点吓到,立刻马上放了甄嬛充军争宠。
皇后早就坐不住了,这个月她的初一十五都没保住!
华妃得了皇上的旨,可以不用按着规矩去景仁宫请安。
最重要的是,欢宜香竟给撤了!
要不是太后那里得了准信儿,说跟皇上通过气儿,太医断言除非天地颠倒。
如此她才忍了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