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怎么着也该是自己仙女下凡,遗世独立,再不济也是小仙童,稚嫩却轻灵。
怎么在他脑海里存的是个冲天鬏?
永河及时打住这个话茬并且不是很高明的转移,“走吧,我们去骑马,追日落”。
然后明儿一早登高追日出。
这才该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嘿嘿。
长孙墨无有不应的随在一侧,“那今夜想吃什么?烤肉?”。
“……”,撒满芝麻酱的烤肉。
哧溜!
永河脚步更快了,如此美食岂能辜负,决定追完太阳就回来享用。
“那你快点啊~”。
“……好”。
他们在草原戈壁折腾了整整三四个月,在此期间,两人做过转经绕塔的信徒,也寻觅过河谷深处星罗棋布的湖泊,更登顶过蜿蜒步梯上高耸入云的白塔,留下张张画卷,连绵脚印。
最后,在某个古老而宏伟的宫殿群中,拨开层层云雾,掩埋在风沙之下,美丽而神秘,永河驻足观望。
黄河之滨,绝世而存,曾有花香,也弥留歌舞,如今入目沧桑,仅剩愁云。
长孙墨拉着她往前走,到了一处很小的墙角,永河瞪着眼睛看着他,就这样挖呀挖呀挖。
在她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终于在底下不知道多少尺,掏出一坨裹得紧紧的东西。
献宝一样捧到她面前,“还在,我们一起给它拆开”。
永河眯着眼伸着脖子瞧了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埋着的东西?”。
男人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拽着她往回走,永河歪着头看向他,莫明问,“在这里不可以拆开吗?还是需要工具?”。
对方很是认真的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回,“不,它很好打开,只是我们需要仪式感”。
“……”。
你大爷。
两人窸窸窣窣来到一处月牙泉,沙漠中的绿洲,永河不太美丽的心情一下就又美丽了。
长孙墨布置好一切,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坐垫上。
永河再也忍不下去的动手,配合着他前所未有的神经兮兮,把这一团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一下开盖。
紧跟着就发现,“怎么还有个盖?”。
长孙墨让她继续,永河拧着眉,听话的继续。
就这样,大盒套着小盒,大盖子里边还有小盖子,一个又一个,一层又一层。
永河的表情从起初的有些新奇到愈发不耐再演变为最后麻木。
才终于在对方亮晶晶的眼神中,心里骂骂咧咧的得到答案。
“这是什么?一个指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