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把她丢给一旁刘妈妈,“搬走搬走!快些!”。
然后带着一众打手冲了上去,“啊!!!!我来啦!!”。
最后的最后两人躲在鳌山底下,也不知道外头如何了,如兰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墨兰怀里,瑟瑟发抖。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人?”。
“是流寇吗?还是土匪?爹爹他们会不会有事?”。
墨兰捂着她的嘴,“嘘嘘嘘!别说话,外头还在打呢,他们应该是来抓小公爷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三天前他不成器的哥哥同她提过一件事,说邕王有一回下朝以宴客为名绑走了齐国公,郡主跑到宫中哭了大半夜。
后来惊动了皇上,这才把人送回去,邕王罚俸三年。
嘉成郡主她也是见识过的,那就是一低版女流氓!
人家爹能绑,人家儿子就不敢了?还能省个中间商。
至于别的,流寇什么的南方沿海一带,土匪什么的再嚣张也不敢皇城脚底下闹腾。
更何况当今上位后杀疯了,如今大辽同西夏都被干服,就剩个刚刚萌芽的小金挂在上头摇摇欲坠。
天下可以算得上一统。
像这样的元宵灯会,官家特批的节庆日,这若是出现匪患那还能得了,上头死命宣扬的太平盛世,百姓还能信?
所以没见人家目标明确朝着他们跑来吗,百姓别说砍了,撞都没撞到一个。
她甚至隐隐瞧见有个孕妇被黑衣人扶了起来。
特么的!
至于为啥会反复犹豫,墨兰进洞后灵光一闪,想着该是为她憨哥哥的衣服了。
真是见鬼了穿得一模一样,性子差得十万八千里的人能有破天荒一样的欣赏水平,也是该他倒霉的。
人家嘉成郡主可没有素描画像,那些官府张贴的所谓告示,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猜出来,反正她是看不出来。
如兰不停小声啜泣着,继续瑟瑟发抖。
“咱们招惹谁了呀~呜呜呜……呜呜”。
墨兰摸着她的眼泪:可不是招惹吗。
蓝颜祸水。
两人一直缩在壳子里一动不动,全然不知有人在找她们。
准确来说,是在找墨兰。
屋顶上,夏木满脸的懵逼,眼都看瞎了,“瞅见人了吗?”。
其他人:“……没有哇”。
顺便还不忘打个暗号问问地面的人。
也是没有。
夏木想骂娘:“好家伙,怎么跑的藏哪去了?”。
他身旁的人摸摸鼻头,“头儿,我们可要下去帮忙?瞧着是快结束了”。
无情无义的夏木就是个没脑子的工作机器,“帮什么帮!主上让护着盛家四小姐,没让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
“啊!!!!你们绑我做什么啊!!”。
“爹!!救我啊!!!救呜!!”。
黑衣头子被吵得头疼,脱下袜子直接塞他嘴里。
麻溜的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