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对于这个答案,元暨白还是有点小伤心的,但一直也是心知肚明,在这位两次同皇位失之交臂的舅舅心中,自己就是那个被爱屋及乌的小蘑菇。
哪怕对方一直将自己当作亲儿子养护。
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情谊深厚。
哪怕他不想承认。
舅舅也从未否认,他给的爱从来只是源于自己会投胎。
小小伤心迷茫了一会儿会儿,元暨白收敛起脆弱:“走,摆驾漪澜宫”。
他需要温柔美丽善良的柔妃来安慰安慰小心肝,最好能来上一段飞天舞。
红鄂愣了一瞬,不知道画风怎么突然就变了,这让她想起了那位同样精神状态很神奇的女皇陛下,当年任人宰割的质子小公主。
“是,陛下”。
海公公同她对视一眼,默契高呼:“起轿!!!”。
印着落日余晖,元暨白看向自己的三宫六院,他不是父皇和舅舅,在他看来,独守一个女人的前者以及追求所谓精神陪伴的后者都一样,纯属异类。
而他要的,是环肥燕瘦绕膝捶,是天下最亮眼的粉黛尽属后廷。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这才该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毕生所求。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