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状元之相,惊世之才。
明明也是他先抛出的投靠讯号。
他甚是,甚至默认母亲处理了芳菲,他的妻子,患难与共的糟糠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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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整个京城上层刮起了一阵抱佛脚的歪风。
学院各方大显神通,百招齐出,宫里的丽妃对考官恩威并施,季淑然重金私聘琴师,连萧蘅都出面帮了把他的小棋子治手。
一月后,赛季开始,岁试最末者劝退国子监。
第一日:文试,男子单拼赛,经过考卷轮,抢答轮以及最后的政经题,熬到最后的两人是李瑾和叶世杰,考官给出的结果是平局。
第二日:棋试,男女混合赛,抽签定对手,单体淘汰局,最后胜出的属于在哪组,便计入相应总分里。
第三日:骑射,采用先皇天弓术,箭射中投球器投来的算中,以往射壶射靶射球,骑着射跑着射各种类型,此次改革为团体赛,直接吊着射,一人升空,其余队员拉绳。
倒是新颖。
婉宁听得津津有味:“可有格外出彩的?”。
张齐正办正事的时候严谨肃穆,很有两把刷子,客观道:
“回殿下,文试没有女子,李相国家的大公子和渌阳叶家的大公子打了平手,不过微臣更偏向于李家那位,他的想法比较实用,叶家郎君虽具忧民仁心,却少了几分魄力,真到实际上,很容易被一时善心左了该有的冷静”。
婉宁:“······”,说得这么艺术,不就是嫌弃人家缺乏实战经验,会感情用事好心坏大局吗。
“棋试上,姜家二娘子挺不错,有勇有谋,足够稳重果决,可又太过自我,睚眦必报,好似受不得半点辜负和委屈”。
婉宁眼神幽森起来:“······”,合着谁到你这里都能被嘴上一两口呗?
张齐正半点没察觉:“不过今日的骑射上,倒是出了位红衣小娘子,性子泼辣却也单纯直爽,一把弯弓耍得出神入化,是宣威将军孟友德家的女娘,孟红锦”。
就是瞧着似乎眼神不大好,老往那娘们唧唧的叶世杰上瞟。
只可惜了明显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姓叶那小子盯上的可不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