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扁很想你,我每日都会让他看你的画像,然后······磕头进香供水果,告诉他你在远方”。
“······”,好无力的婉宁颤微微抬起手,在他脸上kuku就是两下。
挠痒痒似的力道,伤不到他,倒是激发了某处更多的力量,以至于婉宁被压着咔咔了一遍又一遍。
长公主府里,婉宁只手遮天,甚至是外头,她也能震上两震,是以元只堂而皇之的在府内招摇,却半点消息没透出去。
连续两个月的时间,他们饮酒作诗,烛下对弈,做尽风月之事,甚至婉宁还拉着他学习了许多排兵布阵,政务之道。
倒是比两人在北朝的时候,和谐了许多。
这天回来,婉宁看着他手里的小折子,约莫明白他这是需要离开了。
元只确实即将回去,但他却没提一句带她一块走的事。
这个消息他是在阳光正好的午后告知她的,彼时她正半躺在他怀里,看着时下京中最畅销的小黄书。
闻言也只是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着,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样的敷衍的反应似乎给他气笑了,捏着他的小下巴,问她:“嗯是什么意思?收拾包袱,跟孤回去,抛夫弃子的,你倒是做得溜”。
婉宁扒拉开他的手:“别挡着,到高潮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直接了,婉宁被他摁在原地,剥光了这样又那样,小黄书上的所有,都被现场实践了一遍。
婉宁阖着眼眸,有气无力的靠在他紧实的胸上,汗津津的思考着哪里不对。
不怪她不适应,元只这方面的需求其实从来都不是很大,他很禁欲,或者说很能憋,可这一两月下来,两人在一块的频率竟是高得吓人。
对上她怀疑的目光,元只只低低笑了声。
以往的时候,不是不想,是她不愿。
到了最后,元只到底是没把婉宁带走,不是不能,是现如今这样鲜活的她,不依附任何人,才能自信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