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开始更加剧烈的挣扎,她感觉今日的陛下有些不对劲,尽管他看起来很正常。
“陛下,画好了?”,你可以放开了。
或许是她的话起到了点点作用,眼前人的手慢慢坠下,力道松开的刹那,婉宁眼疾手快的正要脱开,只是还未迈出小半步,整个身体便被腾空抱起,就近放在了桌上。
“啊!皇上······唔~”。
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全被人吞入腹中,对于陡然变了神色的男人,不对,他依旧这么衣冠楚楚,矜贵自持,从容优雅,慌乱不堪的,是她。
“陛下······我唔~”。
被钳制在头顶的双手,被夹住的两条细长小腿,被不间断夺走的呼吸,婉宁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男人于这件事上,好像是天生的王者,直到浑身瘫软被挪到床上,婉宁都是被动的接受,背部靠上柔软毛绒的瞬间,她挣扎着无力的脑袋看向床畔。
对方正在慢条斯理的卸下宽带,腰间叮当作响的佩环相续落地,高大的身躯压下,拽住堪堪爬到床沿的婉宁。
这次轮到她的衣衫剥离,一件件被无情丢出,丝绸帐幔层层闭合,割裂了里边细碎而起的娇泣,性感沉闷的低吼,以及,兽欲控制下的原始行迹。
整整三日,婉宁见证了元只前所未有的疯狂,常年冰山下的固定面容不再平静无波。
夕阳西下,北国人们久违的见到了日出日落,天边余晖浅浅散开,穿透因剧烈晃动而破开缝隙的床幔,温和的抚摸着蜷缩在强壮臂弯里的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