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威朝着日头看了好几眼,没憋住靠像红鄂:“哎!我说,午膳时间都过了许久,可要提醒陛下一声?”。
水都没叫,横看竖看也不像有那会事儿的样子,可说来也奇怪,一男一女的在里边能做什么呢,这都几个时辰了。
红鄂不觉得自己想多了,再不近女色陛下也是男人,或许谈不上喜欢,但起码是顺眼的,这就够了。
不过这些没必要跟一个半男人说,反正他也不会懂:“陛下没传,你要想说自己去”。
海威闹了个没脸,也不再多问,抱着手挪开了。
晚宁空着肚子,头重脚轻的撑到了晚膳,期间累得不行了,悄咪咪停过好几次。
而再次见到满桌的美食,她已经绝望到麻木,熟练的替他布菜,奇怪的是这次同早上不一样,八成也是饿着了,这回元只吃得稍稍快了些。
伺候完这位爷,婉宁小眼神开始不间断瞟向另一头的红鄂,思来想去了一下午,她还是觉得直接问她比较靠谱。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元只自己吃饱喝足了,还很不做人的让她跟着,说是消食。
当场她就变脸了,尤其在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同样的那批人又成群结队去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充粮的时候。
半个时辰过去。
婉宁走路都有些飘了,要说之前也不是没饿过这么长时间,可好歹那会儿不动脑也不动手,就躺着做挺尸,那自然是不一样的。
游走到一处湖边的时候,元只突然停了下来,冷不丁的问:“知道这湖叫什么吗?”。
婉宁白眼翻天,此刻正两眼冒金星,实在没空分析他的话,直白的回:“不知道”。
这问的什么废话,她才来多久,这地儿她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过,哪里能知道。
元只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冰湖,里边种的树名唤红杉,也叫死木”。
这种树,并非活的,不阴不阳,不生不灭,换种说法,不得往生,按人类来说,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