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座楼不至于花费多少,只是她想要一次性试点好几家,第一批次花费到底会大些,她也不是不给他回报啊。
想到这里的嬿婉理不直气也壮了,追上去坠在弘历后边,像个会说话的小尾巴,不停给他洗脑自己这个楼将来会多么多么赚钱,她自己又会多么多么厉害,还自认为割地赔款的承诺给他再绣块手帕。
似乎终于忍无可忍的弘历一个转身停下,专注于催眠别人的嬿婉并未注意直接撞了上去:“嗷!”。
弘历双手圈着她,俯身凑近,薄薄的唇缓慢开启:“你说的这些听着好像不错,朕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帮忙,但你……总得给点什么不是?”。
说完紧紧盯着她水润润的唇瓣。
他的意思不要太明显,这下轮到嬿婉僵硬了,垂眸思考这人什么意思,是要亲亲吗?可平日里也不是没亲过啊,也从来没见对方何时这样礼貌的询问过。
让她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儿。
弘历头越发低下去,靠到她红通通的耳朵尖:“好歹……给朕一些分成啊”。
懵逼脸的嬿婉:“……”,随即脸色爆红,开始不太自然的整理着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是这个意思吗?
她好像想多了。
“……咳咳,这……这样啊,那个……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话题到这儿,嬿婉本能的又卡住,脑袋飞速运转,再次抬头的时候,眼里莫名多了一丝小小警惕:“皇上……想要多少?”。
这话问得实在小心翼翼,再配上她十足严肃的小表情,弘历憋不住的笑出了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饿不饿?朕听说你忙得午膳都没用?”。
话音刚落,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成串响起,两人齐刷刷盯着她的肚子。
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肚子到是比你会配合”。
嬿婉没听懂什么意思,也不去纠结,反正这人老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习惯后她一律统一略过。
用膳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两人洗漱完毕各自回了窝准备安寝。
许是白日里忙多了,嬿婉特别困,但还是撑着眼皮子扭头问了一句分成的事,等了小一会儿没听到回答,她便倒回去沾上枕头就着了。
次日。
嬿婉收到了迟来的消息:“据说慧贵妃身体着实弱唧唧”。
春蝉对于翊坤宫那位的厌恶向来毫不掩饰:
“娘娘,这慧贵妃同娴嫔那可是明晃晃的生死仇,不比皇后那头到底蒙上一层也没个确实证据,贵妃弱是弱了点,可一旦爆发起来,也不是不能临死反扑”。
当初永琏阿哥的事揭开时,翊坤宫也不是什么有用的都没被掏出来,她不是还在自己宫里闹鬼了吗,听说贵妃也是被鬼神说拉下马的,两者之间必然会有联系,便是没有,她也能让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