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呵呵两声,晕头转向的忙了几月,一副戒焦戒燥戒女色的模样,把熹贵妃都虎得不轻,满脸疑惑的对着福珈问:“他这是真转性了?”。
福珈表示可能是,但女人的直觉让甄嬛摇摇头:“等着吧”。
甄嬛猜对,弘历不是变了,他只是没吃到想吃的,一时间对其它小菜都有些没胃口而已。
但努力一段时间发现没啥鸟用,还不敢强来更不敢威胁,毕竟人家家里是真有刀,还两把,目前归他爹管,就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到他摇香菇的怀抱。
甄嬛得知后一脸的我就知道,富察琅嬅更是不要命的开始喝坐胎药,严防死守对方越俎代庖,还有一个无辜阵亡的富察褚瑛躲在背地里捡便宜,准备生个长子惊艳所有人。
好在成效颇显,翻年过去,三月里,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正院里的日常请安,猎杀时刻来临,一声干呕让上头坐着的富察琅嬅调动全身脑细胞:
“褚瑛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东西?”。
青樱很镇定,但余光依旧飘了过去,褚瑛很满意所有人的反应,终于不用再装小可怜,透明人了,正打算羞羞涩涩爆出自己怀孕的事,却突然发现另一个人依旧不是很在意。
但不妨碍,她笑得很灿烂:“回禀福晋,昨个儿觉着身子格外不适,请了府医来瞧,这才发现是有孕了”。
尘埃落定,富察琅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摸向自己的腹部,笑容很端庄也很僵硬:“是吗,那真是好消息啊,几个月了,府医怎么说,可是一切安好?”。
褚瑛笑得愈发温柔:“正满三月呢,府医说很是稳当”。
这话一出口,便是曦月都抬了抬眼皮,富察琅嬅面部短暂皲裂:“那可得好好养着了”。
三个月!
傻子都知道是刻意瞒着的,果然是心大了,倒是没看出来,这样的不安分。
心有不甘的富察琅嬅开始拿人开刀:“怎的发现得这样晚,府里的平安脉不是半月一请吗,可是府医不尽心敷衍了事,回头本福晋定要好好整顿了他们去”。
本来还笑着的褚瑛脸色马上变了,刚飘起来的脑子立马回位,起身规矩的行礼: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子不争气,弱习惯了,不舒服以为是常态,便没想着麻烦别人,让福晋担忧了,还请福晋恕罪,若真是牵累了无辜之人,那可真是妾同腹中孩子的过错了”。
茶香四溢的一番话下来,再配上其越说越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情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福晋怎么她了,可把富察琅嬅气得不轻。
偏生这个时候,旁边某个爱显摆的嘟嘟嘴还义正言辞的火上浇油:“福晋,褚瑛纵有不当之处,可到底也不是有意,还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家宽宥,想来王爷知道了,也只会高兴的”。
两人一通操作下来,脚脚踩人雷电,一个觊觎长子之位,另一个端着正室的架子用王爷压她,富察琅嬅一个字没出口,两眼一翻当场便晕倒了。
褚瑛被吓得不轻,几乎不加思索的跟着眼皮一翻倒下,徒留看够了热闹的曦月同颇有些无措的青樱。
而她的略为慌乱,在弘历得知福晋有喜来到正院的时候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