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姐妹,她乃家中唯一女孩儿,乱攀什么亲戚呢。
富察琅嬅三人盯着对方的残影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怎么这人如此喜怒形于色吗。
剩下的小猫三两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了一会儿便各回各院了,才出来富察褚瑛便马不停蹄往回赶:
“这侧福晋真是个炮仗,面上瞧着也不像啊,竟这般受不得委屈”。
反方向走着的青樱也差不多见解:“这······估计是家里宠坏了吧,这样不尊重福晋”,简直一熊孩子,半句话不对便闹脾气。
哪有这样的。
阿箬不敢开口,因为她嗅到了恐怖的味道,今日这位估计就是个口无遮拦的炮筒子,心情不好会无差别攻击的,而且人家是真幽有那个底气,她没有啊。
日后还是躲着些吧,避免被炮灰,欺软怕硬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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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大家一同议论的曦月刚坐下就回过味儿来,两条漂亮的眉毛皱得不成样子:“怀夕,把今个儿福晋惦记那破镯子翻出来”。
怀夕同样早便察觉不对了,三两下找出来,提着把锤子,里里外外又是闻又是敲敲打打,力求把这只小小的圆环碎裂开来不放过一粒。
将近半盏茶的时间,曦月带着三个心腹以及新加进来的茉心,皆颇为无语的盯着桌面上静置着的一堆小黑丸子。
实在找不到词评价的曦月别开脸:“我觉得我还是很聪明的”,起码比正院那位有脑子。
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她是以为自己送的镯子镶长生不老药了吗,我一个见惯宝贝的大小姐会十年如一日挂身上?理由还是可笑的什么姐妹情?”。
听说了所有的辛夷同样感慨:“是啊,她还担心您发现不了这玩意儿有问题,一遍遍提醒您一定要戴呢”。
怪智障的,又蠢又毒,这样大一个把柄,几乎是捧着送上对家的门,也是难为她了。
不同于曦月几人的吐槽无力,茉心想得更多的是怨怪:“福晋当真狠心,才第二日便下手,这若是侧福晋一时不巧戴上了,那不绝人后路吗?”。
曦月耷拉着眼皮,直接朝着屋内走去,她要照照镜子,欣赏一下自己聪明的漂亮脸蛋,她发现了,自己的智商似乎在这里还是很可以的。
瞧瞧茉心,笨笨的,福晋,笨笨的,庶福晋,更是笨笨的。
笨笨的茉心被留下来的怀夕教育了一番:
“侧福晋不会随意佩戴外来饰物,凡是上身的都会过一道叶嬷嬷同我的手,而且便是穿戴也不可能长期戴”。
被高家人定义为头脑简单的辛夷也在一旁补充:“这玩意儿得长期佩戴才有用,一次两次效果不大的,你说的情况不可能发生”。
茉心脑子一个激灵,感觉自己遭到了小小鄙视,两眼冒星星的跟着俩人后头:“是是是,两位姐姐多教教我,我一定下狠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