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玩儿”,野外也能行?她回去得拉着新找到的面首试试。
不过:“姐姐,你有没有发现那女的有点眼熟?”。
飞燕冷冻着一张脸,淡定的回答:“皇后姐姐许谒,当年同你针锋相对的,你当然熟,另一个是淳于长,皇太后亲姐姐的儿子”。
合德又一次张开嘴:“……厉害啊,这都能勾搭上?”。
要说还得是那位,这事儿她输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俩人是真不避讳啊,这可是宫里!
虽说此地比较偏远,可不代表没人来啊,她同姐姐不就瞧个正着吗?这俩人这般肆无忌惮的行苟且之事,便不是宫中人,也算秽乱后宫啊。
飞燕拉过妹妹往回走,可合德停不下来她想不通啊,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这几年舒服日子过多了,她到是活泼了不少:
“姐姐,为啥呀,这俩人一个寡妇,一个未曾婚配,真瞧上眼过了明路呗,何至于这样偷偷摸摸”。
舒不舒服不知道,不安全是真的。
飞燕现在有点烦:“淳于长此人好高骛远,油头粉面的恶人得很,眼神总是飘忽不定,贼眉鼠眼的瞧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只是没想到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皇太后这几年前朝被皇上堵死,后宫被我把控着,也不能真逼得她太急,她想让自家小辈进宫陪伴一二,皇上同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先是王莽,后又是淳于长,我原以为她是想要将人引荐给陛下,也同太后明里暗里说过不准他们在后宫随意走动,陪陪太后在宫门下钥前必须出去”。
“却不想他这般胆大包天!”。
飞燕从来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合德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气狠了,赶忙安慰道:
“姐姐莫气,不喜欢解决了就是,气伤自己不值得”。
飞燕不止生气,她还讨厌太后的阳奉阴违,表面答应得好好的,却总是背地里纵容两个侄儿胡来。
而且她有理由怀疑这种事绝对不止一次了,那其她人呢?
还有谁被糟蹋了?若是自愿的还好,大不了成全了她们就是,可若是无权无势的小宫女呢?
被迫那种呢?
后宫里没有名分生下的孩子可是都活不了的!
两姐妹说着话,并没有注意到背后跟着的樊竹眼珠子正在转个不停。
……
这之后的飞燕一直在查这件事,几日后罗列出了名单,脸黑贴贴的一句话不想说。
赵合德一边看一边抽动嘴角:“……厉……厉害!”。
“服气服气!”。
连许皇后都差点让他成了:“他竟然敢趁着除夕晚宴翻墙去找许娥那个女人!”。
人家还没被废呢,只是被幽禁了而已,他这是狗胆包天了。
飞燕脸色难看的要死,除夕夜那日,各宫都比较松散,椒房殿更是如此,毕竟一年到头守着个形同冷宫的地方,还不能有半点差错。
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娱乐娱乐,可不就放纵了吗?
好在许娥是个刚烈的,且她是真的爱刘骜,拼死反抗的同时还差点没反手把那狗男人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