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游湖受凉了,当然心里不舒服也有些影响的。
刘骜盯着床上的人,这才多久的功夫,小脸儿就红得不成样子,两颊跟熟透的苹果一般。
两半他最喜欢含着的唇到是不红,只是干得都裂开了,条条细纹看着着实不爽。
他烦闷的扭过视线,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出去,一时间,屋内的人就都走得差不多了。
又过了许久。
身后留下的卓舍人见时间不早了便上前劝说:“陛下,很晚了,您明日还需早朝”。
刘骜没搭理,盯着床上快烧成傻子的人眼珠子都不曾转动。
“都出去,你也出去”。
卓舍人语闭,无法只能待带着仅剩的人退去了。
几乎一整夜,屋内的灯油添了一批又一批,床边男人的动作却是从未变过,墙上两人的影子映照了整整一夜。
次日巳时三刻,上朝时间到了。
刘骜见人还是这般睡得昏昏沉沉,即便是侧殿满屋的医师同样跟着眼巴巴候了一夜,可人还是没什么好转的样子,这让他有些火大,冷冰冰的问:
“怎么回事?”。
几位医师互相对视一眼,想着常人发热本就不是什么小病,多少人那可都是挺不过来的,更何况女子体虚,不烧上个几天那是根本不可能会有起色的。
当然这话她们不敢说,一个两个为了小命也只能胡说八道,把最大病因定为对方旧疾复发,且五脏郁结。
说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简而言之就是跟他们没关系,是这位娘娘有旧疾,且心情不好。
刘骜其实并不好唬弄,只是眼下却莫名当了真,想着之前拘着她让她不开心了,还有旧疾?
莫不是在定陶落下的病根?
刘骜紧锁眉头,对于她的曾经头一次有了想要调查的念头。
沉寂半晌才道:“来人,加紧扩建宣室殿”,分开住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多给她点私人空间。
想了想又道:“去将赵合德带来”。
到底是妹妹,想来她急着出去也有想要见她这位妹妹的缘故吧。
至于旧疾。
上朝下朝并未花费许多时间,乘着回程的马车,刘骜突然睁开眼:“凉逸,着人去定陶秘查,朕要知道她过往所有”。
“诺”。
~
刘骜回来的时候,赵合德正守在她姐姐床边泪眼朦胧,嘴里更是骂骂咧咧:
“陛下如何照顾人的,怎的病成这般模样”。
合德是真的心疼,她虽争强好胜又总是心怀鬼胎,可赵飞燕是她唯一在意的人,自然是不同的。
“把人紧紧扣住也不说好生照料,给弄得这般憔悴”。
“……”,这人怎么还说他坏话呢?
尤其是还光明正大的在飞燕耳边叨叨,这要是让她沉睡中听去了一两句,醒来后不得更想着跑了?
赵合德一张欠扁的嘴还在吐槽,后边刘骜的脸越发阴沉,无声无息走到她背后。
“来人,把赵美人给朕丢出去!”。
冷不丁的一句话,把赵合德惊到了,扭头看去,唇瓣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