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现象就发生在某个凝固的时空,真正存在过。
“泡沫,你去……”,话没说完就被门口传来的叫唤声打断:
“流云呐~”。
是她娘,流云再次放下帽子,这熟悉的场景,她预感自己又走不成了:“娘,怎么了?”。
秦玉茹笑得牙不见眼,手里拿着张什么东西:
“哎呀,女儿呀,方家来信了~你未来公公啊,发达了,成了统领一方的元帅,那方少陵已经在来提亲的路上了,这不,先把信给寄过来了”。
流云接过她手里宝贝得不行的纸,大致扫了一眼,落笔人是方少陵,甚至都不是方逸之,语述官方,不亲近也不刻意疏远。
透过信件似乎能看出写信人是个难得的绅士。
她不冷不淡的折叠信件,说:“娘,您忘了吗,这婚约说的是方沈两家,并未明确说就是双方长子长女,人家一儿一女来着,信里说了方小姐留洋归来不久,未婚”。
更别说:“咱家也一子二女,都在适婚年龄,说起来,女儿年纪还大了点儿”。
言外之意,你家流云不想嫁,也并不是最适合的联姻对象。
秦玉茹一直知道流云的想法,毕竟她也从未掩饰,甚至当初知道婚约一事的时候还直接明白闹了一通,明确说谁定的谁去,以至于这么些年,沈渊虽然心里记着却也一次都没提过这件事。
可当初是当初,现在:“女儿啊,这今时不同往日了,方家现在可是……”,威震一方,这个动荡的年代,还是有个军方背景好些。
流云不以为意,她拉过秦玉茹的手,在对方还要开口前,劝说着:
“娘啊~这信是方少陵亲笔手写的,那方逸之跟方夫人,这两个正儿八经的方家当家人可是半个字儿都不见,您就确定这是门好亲事吗?”。
秦玉茹听着女儿的话,一番分析后,想想也是,心里边百转千回下,说:
“行吧,那你爹那里我去说,等方家来了再商量,最差也就不了了之了,女儿说得对,一个长辈也不见来,瞧着也没多重视”。
告吹了最好。
她女儿不乐意,那就算了。
说是这么说,可秦玉茹到底有些意难平,还是说了句:“这……如果让采青成了,那……”,不是让她飞上枝头了吗?
流云挑眉,浅浅一笑:“娘,这俩人若是看对眼儿不是正好吗?反正您也不喜欢她,眼不见为净呗”。
“而且,您想想流年”。
秦玉茹一拍脑袋:“是呀,要是真让她成了,嫁走也好,要是嫁得近,指不定流年还不死心,这要是远嫁了,还是这样一户人家,流年有那个心那个胆,估计也没那个能力闹了”。
说完就乐叨叨的去找沈渊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