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可是给你白白干了很多年,可最终商行继承人可没我的份儿”。
咋滴,摁着她给他白干活,积累的资本也只会给那个歪屁股的沈流年,至于她?最多一份嫁妆丢出去完事儿,现在更来劲儿了,想让她奶着个她娘情敌的女儿。
当她泥捏的不成?
流云的话不是很好听,说出来是半点不顾及别人死活,反正她爹的一张脸红黄蓝绿来回变换精彩得很,跟西洋油画儿似的,随后更是沉着脸也不说话,只一味盯着某个方向状似思考。
对此,她是半点不怵,也不急,就默默喝着茶,静悄悄的等着他慢慢想通,正好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午后阳光透过纱窗洒在身上,罩着她整个人都暖暖的。
深渊到底除了男女之事上,其它还挺靠谱,并不拖沓,干净利落的答应了她。
一小时后。
流云笑得牙不见眼的带着一个盒子出来,整个灵魂都激动得在颤抖!
她十岁就急吼吼的跟着他四处闯荡,卯足劲儿的奉献自己的脑袋瓜子,为的可不是一份儿嫁妆被打发走。
只是她没想到渣爹这次这样大方,给她划拉的资产几乎是照着正常人家儿子分家时的比例给的。
哦豁!
非一般的兴奋感让她走起路来飘飘荡荡,一时间差点同手同脚,直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梦里都还在持续。
其实。
流云是知道的,自己很不甘心,尤其越长大之后,就越不甘心!凭什么同样是沈家的孩子,她却没有继承权?
就因为她是女儿身?
倒不是贪恋那点子家产,主要是不舒服,打从心底里对这种观念不舒服,即便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正常的。
……
这件事拍板定下,自此以后,流云再也没去过沈氏贸易行,而是成天的飞进飞出不见人影儿,脚底生风的全年无休,除了她老娘是谁都不能让她停下脚步。
扛着个小箱子,不是在谈合作的路上就是在签合约的茶房。
当然了,整个沈家,除了沈渊心腹,以及秦玉茹,哪怕是沈流年,都不知道那日fù_nǚ 俩分割了啥,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左右之前她也喜欢往外跑。
至于外边的人,那就更不知道她了,她反正是从来不正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