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放心,昨个儿我就让几批人跟上去了,都是跟踪探秘一把好手,稳当着呢,每日都会有那位的消息传来,保管都是新鲜的”。
谭墨没再说话,黝黑的双瞳盯着顶板的吊灯,咬咬牙告诉自己,再忍忍,忍忍就好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说起另一件事儿,
“北城那边盯死了,东口码头也看紧点儿,遇上不干净儿的东西进来,是货就当场烧毁,若是人……宰了”。
哪个旮瘩里跑出来的死老鼠,一着不慎让它溜进来几只,捡着点好处还真当这里是它家的了!
对此,黑熊子更是无条件服从,他亲妹子可是都被那帮小日子给糟蹋的,才十三岁,花骨朵儿一般,就那样没了,当时是爷带着他去把那伙人全炸干净的,对于宰杀他们,他是半个不字不会说。
甚至提起来都眼眶泛红,恨不能一枪一个给他灭个干净,“爷放心,只要有我黑熊子在一天,那帮鬼子的东西就休想进来一根毛”。
交代完事情后,谭墨磕上双目,又想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扯了下嘴角,想了想吩咐道,
“六子,国外是不是有个玩意儿叫什么钢什么?能弹响那个”。
后边的小六子转动着眼珠略作思考,迟疑着回答道,“谭少说的可是钢琴?据说北城现下很是流行,被誉为乐器之王,颇为受那些个贵族小姐的喜爱”。
谭墨具体对这些不是很清楚,只说,
“去弄一台来放着”,想必她是会喜欢的,随后又让准备了许多东西,“衣服,包包,鞋子什么的,都给弄一整套来,每个季度都给换上新的搁里边儿放着”。
总有一日她能用上的。
女人么,不都喜欢这些东西么?虽然她喜欢的可能会不大一样,但并不影响他准备着。
小六子看一眼虽语气淡漠,却每一步都能细心考虑到的少爷,想了想还是劝说,
“谭少,其实,您若真喜欢沈大小姐,大可以直接去追求”,新时代了么,谁还没过一段新式恋情了?您这巴心巴肝的想着人家,又不敢冒然打扰。
可有时候,小心翼翼过了头,反而容易蹉跎时光,浪费年华,别是人家转头就跟另一个男人好上,届时您就真的该哭了。
这样一琢磨,他愈发觉得自己抓到了重点,开始不遗余力的给对方洗脑,
“其实,说来也是幸运,据咱们调查,这位沈大小姐在过去这许多年年里,竟是一个男子未曾看上”,末了补充道,“哪怕跟着沈老爷走南闯北”。
也是奇迹!
当年少爷被那女人算计被劫,回来的时候满身血污,手里却是紧紧捏着个珠串不松手,即便是高烧晕厥也是不放手。
醒来更是发动所有人去寻找,独立后越来越疯狂,那会儿他日夜担忧,听着描述是在南方一古镇上遇着的,那地儿的姑娘他是知道的,一水儿的思想开化较晚,所以这拖的时间越久他越担忧。
别好不容易找到人了,结果是个一体双魂的,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