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糯:"好~"。
少绾更开心了,但是想到后边的几只臭虫,又将笑意压了下去,随后想起近期新出的话本子,开口,
"哎,你知道吗,近期出了一种文,改编那些经典戏剧的,还挺新鲜"。
回忆了一下一些人的言论,继续补充,"不过,有些人说是四不像,被改得面目全非,小公主,你可有看过?也来说说呗"。
阮糯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这人有点大病,哪本这类文不是面目全非的,不四不像等着被告上官府吗?等着被封书吗?想不通,不想看被改版的,去看原着啊,黑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这不是存粹恶心人吗,况且那些改编的她也看过一些,很多大方向都是照着原剧情走的,这还不够?。
但是她实在没力气,心间火烧火燎的,于是很努力的蹦出六个字,"真过分,欺负人"。
少绾听罢挑眉,"咦?你也会生气?",她以为这软软的小姑娘不会有脾气呢。
阮糯再次扯下嘴角:一个人永远不要想着去改变另一个人,不管是思维还是行动,你改不了的,所以她从不喜与人争论是非。
总归,大道万千,智者见智。
"嗯,会生气",所以,劫持我的大姐,你什么时候到目的地?我要噶了。
可惜劫持她的大姐难得遇到对胃口的人,直接就忘记了自己在逃命,肩上吊着马鞭,一副惬意悠闲在度假的样子,"哈哈哈哈~"。
马车外依旧传来喋喋不休,但阮糯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半晌后,不见回应,少绾掀开轿帘,"小公主?",这是怎么了?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
她停下马车,上前把阮糯轻手轻脚的捞到怀里,摸摸她的额头,吓一跳,"怎么这么烫?"。
感觉有人摸自己,阮糯挣扎着拉开眼皮,"我没事,你到了吗?"。
少绾也咂摸出她大概率是不舒服了,掀开窗帘,看了眼轿外不远处的人,"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嗷",有机会来我家做客嗷。
随后将她缓缓的放下,"对不住了今夜"。
阮糯闻此不语,只是看着她:有些人真的讲究眼缘,她是挺喜欢这个人的。
虽然初遇有点奇葩。
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少绾点点她的额头,不再犹豫,找准时机跳窗而出。
阮糯盯着轻微晃动的车帘出神,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她喜欢她身上的洒脱不羁,也很想成为那样鲜活自由的姑娘。
轿帘再次被掀开,是折颜,见此,阮糯彻底闭上了眼睛,只是在闭上之前,瞥到车外半空中好似飘着个什么东西。
怪恐怖的。
飘着的司墨竹,他也不知道自己跟来做什么。
半晌,见灵太子将她带回,想,'许是因为好奇吧',好奇这个琉璃人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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