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越想越气,起身就朝着外边走去,"不来就算!"。
喜鹊在后边追着:"姑娘!去哪啊"。
如兰:"做花环!"。
喜鹊:"?"。
"花......花环?"。
怎么就有了这般奇思妙想?
......
喜鹊认命的做着花环,"姑娘?您不是说要做花环吗?",怎么来了之后就一直不说话?
换个地方发呆?
如兰:"......"。
主仆俩安静下来,一时间只听得风声徐徐。
没一会儿。
如兰突然发声,"喜鹊,我想吃串串,你去取"。
喜鹊:"......"。
姑娘这几天的思维好似......更加跳跃了。
"是,姑娘您等着啊,喜鹊很快就回来"。
如兰:"嗯",了一声后就杵着下巴继续发呆了。
突然间吹来一阵邪风,桌上的绢被一阵风刮走。
如兰无聊的扭头看去,一动不想动。
突然。
那边多出一只手。
一只难看的手......这是如兰的第一反应,最起码比起某个人的,是真的很丑。
如兰:"你是谁?"。
"姑娘好,在下文言敬,是盛大人的门生"。
如兰笑了一下,"这样啊~看上去很斯文有礼的样子"。
文言敬:"姑娘过奖了"。
如兰玩弄着花环,"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文言敬:"在下并未见过姑娘,敢问姑娘可是府内的丫鬟?"。
如兰放下花环,一时笑弯了腰,"丫鬟?",然后一步步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轻声细语的,一句一字的说道:
"文言敬?"。
"你知道吗?"。
"你的演技......还不如我养的小黄“。
"它是一条狗"。
听完后,文言敬表情一僵,浑身发冷。
如兰用两根手指从树枝上抽出自己的绢子,捻起丢在桌上,"黑熊~"。
黑熊:"主子"。
如兰喝一口茶,带着温柔的腔调,淡淡开口,"绑了"。
黑熊:"是"。
什么玩意儿,跟她玩墙头马上那套,找死呢。
她就算要自由恋爱,一见钟情,对象也得是.....那个也不是好东西。
呸!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画眉和喜鹊被黑熊通知后赶来,"姑娘!"。
如兰抬手打断,"画眉,去查",闯进这里,还迷路的借口都不找,是直接把她当傻子糊弄还是太自信他那张奇形怪状的脸。
画眉脸色也不好,"姑娘放心"。
如兰看了眼喜鹊,"喜鹊,把事情告诉爹,顺便跟他说,姓文的我暂时找他要了,让他自己找个借口跟人家里说说"。
喜鹊:"好,好,姑娘,喜鹊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