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糯转头看着他,“你现在很像拐骗小姑娘的大叔”。
孟宴臣听得眉头直皱,看着灯光下小姑娘虽稚嫩却倾城的脸蛋。
他确实是......有点老。
“咱们先吃东西吧,想吃什么?”,孟宴臣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小姑娘,去到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房间。
看着墙的蝴蝶,阮糯眼中冷意直冒,似是不经意间一问,“为什么喜欢蝴蝶呢?”。
此话一落,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骤然间颓废的气息。
果然。
“因为我感觉我自己就是蝴蝶......".
阮糯直接笑出声打断对方,“蝴蝶啊......蝴蝶可是很勇敢,很坚韧,也很努力生活的物种”。
你们像?
哪里像?
勇敢?坚韧?孟宴臣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字,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与蝴蝶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蝴蝶很自由,我很向往自由”。
阮糯回过身,轻轻抱着对方,“我的宴臣,你怎可如此......可爱”。
自由?
权责一统不知道吗?
蝴蝶自由却也脆弱,时刻面临着死亡,享受着飞翔的快乐,却也承担着生命易逝的风险。
“可是我不喜欢,我想换间房”,她抬头看着对方,“可以吗”。
孟宴臣愣了一下,“当然可以”。
两人在客厅里抱着聊天,多是孟说阮糯在听,直到手机震了一下,软糯眼巴巴的抬头,“我不要吃外卖,我要吃你做的饭”。
很快两人来到超市,阮糯在前方肆意的挑着菜品,随意的问,“宴臣都会做什么菜呀”。
“你之前说想吃的我都学了”。
“好呀!”。......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