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走。
上国道了，费莹问。
“姐姐，你以前不这样。”
“善良也要锋芒，不然，善良就有罪，不欺负善良人有罪。”
唐曼说。
费莹没有再问。
唐曼已经是帮着沈家解决了那样的问题，这沈媛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到地方，喝一会儿茶，进去。
费莹左右看了有十几分钟，看来确实是麻烦。
“姐姐，假巫，你上妆吧？”
“什么？”
“出去说。”
出去，费莹小声说。
“这困巫是假巫，差点就被骗了，你放心上妆，不要说出去，我先回去了。”
费莹走了，唐曼对她现在是不相信的，有点害怕，是巫必邪。
唐曼和老恩说了。
“那就上妆，我在一边。”
上妆，老恩一直就坐在一边看着，不错眼睛的，他是害怕出问题。
唐曼的妆，用了那种量，她看到了灵魂，那灵魂是淡蓝色的，上妆看到了灵魂在体内，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那灵魂最初还是不安的，慢慢的，安静下来，唐曼的妆结束了，那灵魂就像星星点点的东西，闪光的，从体内出来了。
出来后，又形成了一个人形，人唐曼鞠躬后，马上就散成了星星点点离开了。
能量念，达到了本子的散体？
唐曼知道唐妆可以穿透人体，进入到灵魂的高度了。
这就是说，唐曼的唐妆已经脱离开表面的妆，完全达到了一个本子的程度了。
其实，这让唐曼害怕，真的是害怕，人类进入新纪元，就是这样子的吗？
人类死亡后，精神是以本子的形态存在，就是说，人并没有死亡，只是进入了另一种形态，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生存。
如果是这样，人们何必悲伤呢？也许那是更好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来提升的，出生开始之后，就开始带着伤前行。
唐曼出来，坐下喝茶。
她感觉有一些疲惫了，从来没有过的。
那个人进去看妆，带进去三个人，十几分钟后出来。
“谢谢唐老师。”
那妆看来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他们又怎么知道的呢？
老恩问了。
“怎么确定的呢？”
“我们有自己的方法，这个不能讲的。”
“那好，这事就完成了，东西我们……”
“那是你们的东西了。”
老恩和唐曼回去。
“中午，我请你吃饭。”
“陆老师做的饭，我喜欢。”
“不，去西街鬼市。”
唐曼其实，也挺喜欢西街鬼市那个地方的。
但是，后来就不想去了，大林有死，大马猴的死，都是为了她。
她不喜欢去，怕伤心。
过去，一个串子过来了，新的串子，不认识唐曼，也不认识老恩。
“姐姐，我带吗？”
老恩摆手。
“要带的，老恩，多少号？”
“68号。”老恩明白唐曼的意思。
串子带路，走了有十多分钟，绕路了，显然，对胡同还是不熟悉的，不是有意绕的，唐曼能看出来。
“姐姐，到了。”唐曼拿出一千块钱，递过去。
“姐姐，一百就行。”
“拿着吧！”
“姐姐，我们也是有规矩的。”
“这一百是带路的，这九百就存在你那儿，我总来。”
“这……”
“拿着。”
“嗯，我会记住姐姐的。”
串子走了，进去。
唐曼吓得一哆嗦，差点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