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就在这种想法,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师父,确实是,感觉压力大。”衣小蕊说。
确实是,场子的工作是一个压力,唐曼是衣小蕊的师父,工作干不好,给师父丢脸,也让别人看笑话了,二一个压力就是妆,妆是越学,压力越大,越是复杂,简入繁不出,入简繁生。
“自己调节,不行就去找希梦聊聊。”
“知道了,师父,今天上妆的妆师,三十六个,我看了一部分的妆,总体上的感觉,用外妆的大部分,那些妆的运用,有一些很生,追生。”衣小蕊说。
“追生是妆师的禁忌,不熟悉的妆,要研究明白,弄懂了,弄透了,上义妆无数次,彻底的断生了,再进行实体老师的妆,三妆过后,没问题,才进妆区,但是也是由熟悉妆的人来上。”唐曼说。
“确实是,他们是为了进级,这确实是一直出现的问题。”
“我看唐山不会那么傻的,这些妆上完,评出来的妆,前五名,或者前十名,唐山肯定会指妆而上,那就看妆师的真正实力了。”唐曼说。
“唐局对这个这么懂吗?”
“他不懂,不是有妆审科吗?避里不家一个妆审处,那都是什么人?都是妆师,至少是九级的妆师,不是一般的人,唐山多精明。”唐曼说。
“是呀,师父,我本来是下午上妆的,可是局妆审科的人说,明天我最后一个上妆。”
“就听他们的安排。”唐曼说。
吃过饭,回宅子,喝过茶就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唐曼到外妆楼,呆了一个多小时,她不能不在那儿呆一段时间。
唐曼检查工作,墓地的工作,现有一个月全部结束了。
唐曼站在山顶,看对面的山,那沈家想要这个山,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唐曼呆了良久,下来,去塔楼,给史书了了香,回办公室。
唐曼看监控视频,看了一会儿,就处理文件。
一下到下午的,五点结束,唐山打电话,说晚上聚一下。
唐曼过去了,带着衣小蕊,黄叶叶,还有宫月,唐山带着是他们妆审科的几个人。
吃饭,聊的就是妆。
“小曼,你说说,我不懂妆,这六十多个妆师中,有特别的没有?”唐山问。
“我只看了一部分,场子的工作太多,这一部分,有两个妆师,12号和56号妆师,一个是用的妆料不同,用的很不错,一个就是上的小普妆,确实是很精彩,我看的一部分,有近一半的妆师,其它的没有什么特色,晚上我回去,会把所有的看完。”唐曼说。
“唐场长,我们审妆科的人,晚上开会研究,定出来前十名,前十名,明天要进行指妆,到时候就得辛苦唐场长在场了。”
“好的,也是辛苦各位了。”唐曼说。
喝酒,聊天,就不聊妆了,天天的看妆,谁也受不了。
唐山说:“衣副场长,我介绍一个对象给你,就是我的助手。”
衣小蕊一听,立刻就翻白眼,唐曼瞪了她一眼。
“唐局,真对不起,我有对象了。”衣小蕊说。
“噢,那真不错,现在妆师找对象也是问题,有不少的妆师三十四岁了,都没有对象,这个唐场长你得考虑一下,是不是找一个什么团队,多交流,让他们也认识一下妆师,妆师的工作性质……”
“唐局,这事就麻烦了,我们国家对死人是忌讳的,这是习俗,因为是不吉,这想改变是很难的。”
“也是,摸过死人的手,摸别人,你说……”省局妆审科的一个人说。
唐山看了这个人一眼,他马上就闭嘴了。
这事谁也不愿意说。
闲聊一气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