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常笑笑到是可以。”
凌小花喝了一会儿茶,就走了。
唐曼没有想到,下午她刚休息起来,凌小花就带着两个人来了。
“唐曼,公事,我们想找你聊聊。”凌小花说。
“坐吧!”
保姆给泡上茶。
“你怎么知道那尸骨在那个位置的?”凌小花问。
唐曼一听,愣了一下:“那是女人丈夫杀的,这和我没关系。”
“噢,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女人的丈夫死了,自杀,日记中写的,扔到了枯井里,可是枯井里的并不是那个女人,你怎么知道的?”凌小花问。
唐曼一听,这是在怀疑她了。
“让我想想,怎么编这个故事。”唐曼说。
“唐曼,请你认真点。”
“凌小花,也请你对我客气点。”唐曼说。
“唐曼,我们就是调查,你也可以说是嫌疑人,在女人被害死的问题上,也是有一些疑点的……”
“好了,别说了,你们调查,这事你说不清楚。”唐曼让保姆送客。
“唐曼,想好了,我们还会再来的。”凌小花说。
唐曼闭上了眼睛,老刘说得对,不能出门,自己以为,不过就到河边,看来这门是一步不能迈出去了。
这事唐曼确实是说不清楚。
唐曼听到那声音,也是奇怪了,自己最近是招惹了什么。
那布卡被拿走了,什么时候拿走的,什么人拿走的,不知道,分析就是东胡布卡部落的人。
唐曼在火葬场呆着,也许是久了,有阴气在身,会吸引那些东西。
就从阴阳的角度来讲,什么气偏得,就容易招引什么。
唐曼身上的阴气自然会重一些。
衣小蕊和刘舒婷下班回来。
“师父,场子复师区那边,出现了错误,复尸第四次才成功,张囡把东天骂得七窍生烟。”
“到是热闹了。”唐曼没有说发生的事情。
等着河里的那个复尸,明天早晨就能有消息,但是自己说不清楚这件事,只有看到的人,或者说亲手杀了那个人的人,才知道,尸骨在那个河里。
也是奇怪了,事情都发生在她喜欢坐的河边那儿,这简直就是让唐曼理解不了,看来自己要换一个地方了,不能去那个位置,大概自己阴气重,坐在了,那儿也变得阴气重了。
吃过饭,唐曼不上妆,在客厅看电影,衣小蕊和刘舒婷画静妆,这两个人到是慢慢的稳定下来了,静妆到也是画得有样子了,也能静下心来,能画下去。
十点多,唐曼到院子里抽烟,她看天相,关于天相,老恩也是教过了唐曼不少。
阴阳分人世,天相晓人事,唐曼不知道下一步是何去何从,会怎么样,自己不能进鬼市,不能除五弊,不能变市,所有的一切都是白努力。
大妆及顶,她才能可以进鬼市,除五弊,变市。
但是,有人在阻止着唐曼。
唐曼没有想到墨公打电话,说在后院,不要让唐曼和其它的人说。
唐曼去后院,进妆师,墨公在,这个叫公羊闲书的人,五十左右岁,看着稳重。
“唐小姐,今天教你上一个小妆,我提前说,我这是野妆,民间妆。”
唐曼点头。
公羊闲书开妆也是特别,不是从头,也不从下,是侧开妆,也有这样开妆的,但是侧开妆不好掌握,左右两个不管从哪一侧开妆,都要保持着另一侧妆的同步,同样,这就增加了难度。
这妆不到二十分钟,淡妆使妆,自然天成,你甚至找不到入妆的点。
就像一整张的纸一样,从来没有撕开过,而唐曼的妆,就有这样的问题,如果有比唐曼高的妆,就能看出来,入妆点,入妆点有的时候不是一个,在过妆中,也会发现接妆点,这个公羊闲书的妆就没有,看似简单的妆,实际非常的难。
“我想唐小姐也是看明白了,我回了。”
公羊闲书从后面走的。
“墨公,我可以教我的徒弟吗?”
“自然了。”
唐曼把门关上,回到前面,衣小蕊没睡,刘舒婷睡了。
“师父,又到后院上妆去了?”
“噢。”
唐曼喝了口水,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