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我们需要研究,你可以回家了,但是我们随叫随倒。”
唐曼出去,坐在车上,就哭了。
“小曼,没事的,他们会弄清楚的,就算这种东西弄不清楚,案子一破,自然会清楚的。”
“那可是台家,这个市最有钱的人,我担心……”
“没事,有师傅呢。”
唐曼回家,想不明白,这事也许是科学解释不清楚的东西,科学没有涉及到这方面,这些事情,恐怕只有在火葬场的人清楚。
第二天上班,一级化妆室,牢师傅坐在旁边看着。
“小曼,别走神。”
唐曼有点走神。
四个妆化完了,唐曼和牢师傅到小酒馆喝酒。
唐曼一直沉默。
“小曼,你别想太多,在火葬场呆着,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
生的,以后遇到的会更多,我在想,你是不是别干了,你可以干其它的。”
唐曼一愣。
“师傅,我似乎有点喜欢这活儿了,我想再干一段时间。”
“也好。”
唐曼想问牢师傅,她的那个徒弟是怎么死的,但是想起纪永所说的话,她没有敢问。
唐曼回家睡觉,下午两点多,警察打来电话,让她再去一趟。
唐曼过去了。
询问室里。
“你们已经打扰我的生活了,我想见毛法官。”
“回答完问题,可以见毛法官,他就在外面。”
又是同样的问题,在问着,专家很小心的在听着。
他们把问题拆开问,反过来问。
“你们已经问过我几遍了,如果是审案子,那是警察的事情,你们是专家。”
显然,他们已经超出了专家要问的问题了。
“请耐心一点。”
“我们一直在问我,我也想问问,你们得出来什么结果了?如果不行就换专家,关于人有波,这个你们知道吗?”
“我们会给你一个结果的,我们也不会轻易的下结论的,这是关于科学,科学就是小心谨慎的态度,好了,你可以离开了,毛法官就在外面。”
唐曼出来,看到了毛法官。
“毛法官,
我想找您谈谈。”
他们出去,上车,唐曼说。
“毛法官,我帮你找到了儿子,也帮你知道了,你儿子对象怎么死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忘恩负义呢?你找的人不是我,而是台家,如果你害怕了,就罢手。”
“唐曼,这事我不得不怀疑,现在专家也没有一个结论,这件事我根本就无法相信。”
“我师傅也和你讲了。”
“不管是谁讲,就是我儿子讲,我也不相信,这根本就可能发生的,你们讲的什么波,我不懂,我也问过专家,他们说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科学,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要是参与了这个案子,我会把事情说了吗?”
“你只是参与者,你害怕了,你良心发现了,这符合很多的案子,这也是一种心理。”
“毛法官,你努力的方向错了,下去。”
唐曼火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厉害,她一直都是温柔的,看来人是不能被逼急了。
毛法官下去了,唐曼开车回家,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情。
纪永打来电话,说约她吃饭。
唐曼因为这些事情没办法和父母说,她要找一个人说这些话。
她去了,她不喜欢纪永,只是找一个倾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