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依旧端坐在位子上,纹丝不动,然而,深邃的眼眸中却倏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对于这首诗的出处,他心知肚明,却丝毫没有戳破这层隐秘的打算,毕竟他可不愿拆了范闲的台。
李承泽留意到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他放下手中握着的诗卷,迈着从容的步伐,优雅地走到解雨臣身旁,泰然自若地坐下。
“解兄,我观你对这首诗似乎毫无意外之感?”李承泽微微蹙起眉头,目光中满是疑惑,带着探寻的意味问道。
“世间向来不缺佳作,偶尔冒出一两首惊世骇俗之作,实乃平常之事,不足为奇。”解雨臣微微上扬嘴角,浮现出一抹清淡的微笑,眼神中不经意间掠过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哦?当真只是如此吗?”李承泽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专注而细致地端详着他,眼神中明显增添了几分深究的意味,“解兄,你莫不是认识这位范公子?”
“实不相瞒,范闲乃是我师叔的徒弟,依关系而论,他也可算作是我的师弟。”解雨臣轻轻一笑,神色坦然,并没有对这个问题加以回避,而是,极为诚恳地回答道。
“竟是这般?!着实未曾料到你们之间,竟然有这样的关系。”李承泽一脸惊诧,不禁慨叹道,“既然如此,不如将他请过来,烦请你为我们引荐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也好,我也有许久没见他了,正好借此机会,同他叙叙旧。”解雨臣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得到解雨臣的应允后,李承泽即刻派人去请范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