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同，她说话温柔有分寸，内心距离始终隔着千山万水。
连动情都很平淡，没有味道。
中午，江宇醒来，许乐还在酣睡。
她用着素影的身体，原本的身体扔在帐篷外面。
素影魂魄悬浮在空中，依靠轮回塔保持不散。
魂魄没有能量，外人看不到。
江宇点了下许乐眉心，小丫头睡梦中昏死过去。
“阴沟里翻船什么感觉？”
素影低着头，表情失落：“主人，她比我好太多了。”
“理智来说，我没有复活价值。”
“你也看到了，她的夺舍异能很强，我魂魄上没有传承。”
许乐身体缩在江宇怀里，依恋感做不得假，睡梦中都会潜意识靠近。
她很珍惜偷来的机会。
江宇脸上带着笑意，没有责备的意思：“小丫头是你送我的礼物。”
“你觉得她怎么样？”
素影随口道：“聪明，有胆魄，心机深一点有控心咒在也算是优点。”
“换做我是她，我想我做不到如此隐忍。”
“不要忘记，你和我，动动手指就能碾死她，换做是你也未必敢赌。”
江宇神色犹豫，拿不定主意：“许乐留不留？”
“说实话小丫头没什么价值，弄死我又不忍心，毕竟收了她的礼物。”
“你知道我这人向来心软。”
素影以为主人会放弃自己，没想到连许乐的处置权都送还给她。
为什么？
身体还在，传承还在，换个更听话的魂魄不好吗？
素影神色复杂：“主人，身体你会还给我？”
江宇点点头：“原本就是你的，今天这事不怪你，是我疏忽大意。”
“不过剩下的烂摊子你要自己处理。”
素影答应下，沉默不语。
午后，许乐醒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浑身酸痛，心情说不出舒爽。
素影的身体强度持平s级近战，抗性不错。
昨晚她玩得很尽兴，底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有点辛苦但不多。
幸福感远远超出折磨。
帐篷里没人，许乐掀开被子，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傻笑。
稍微牵动，伤口隐隐作痛。
许乐打开门帘，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好不容易适应强光，愣在原地。
她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昨夜那些疯狂，那些讨好，那些痴缠，难道都只是梦境。
明明就很真实。
不远处，素影在煮饭，她揉了揉眼睛，闭上几秒又睁开，不远处切切实实是素影的身体。
许乐伸手摸摸喉咙，隐隐作痛。
主人躺在边晒太阳，脸上盖着一本书，摇椅晃动，吱吱嘎嘎的响着。
到底哪些才是梦境。
昨晚？
还是现在？
素影舀起一点汤尝着味道，看向许乐：“昨晚玩的开不开心？”
“我的身体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