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搞不明白了,他现在不缺吃也不缺喝的,更不缺住的地方,
连身上穿的衣裳都是你大伯母给他买的,
你说,他要那么多钱干啥?
再说了,这个年代,都以艰苦朴素,穷苦劳作光荣而闻名,像我们这样的干部家庭,生活条件已经够哇噻了。
要是手里再抓着那么多钱享受,
你信不信,明天就会有人举报到中央。”
傅尧庭若有所思,在旁边拍照的云烨,听到二人的交谈,放下手中的相机,插嘴道:
“大伯,要不,回头你问问堂弟,看看他是否愿意去外地发展。
您是知道的,我开了一家日化厂,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急需要各类人才坐镇啊,
我觉得小堂弟适合在外跑业务,跟人打交道。”
“他行吗?”
“行不行,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他每天在您的眼皮底下,您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嘛呀,
要是哪一天,他被人算计了,或者被人带坏了咋整?难道真的像您说的一样,
将他赶出傅家啊?
到时候,您不心疼啊,就算您不心疼,大伯母肯定会心疼的,毕竟他再不着调,那也是她十月怀胎生的亲骨肉呢。”
“大伯,我觉得小烨儿说得对,你何不让他试试,有我们看着,他还能翻天不成。”
“那,行吧,等他回来,我问问他,不过,这事要跟老爷子商量一下才行,我不能贸然让他去外地工作,到时候闯了祸,我来不及捞他,这小子就完了。”
“行。”
等丰盛的晚饭上桌后,在外面蹿了一天的傅尧怀像是狗嗅到了肉骨头香一样,立马蹿了回来。
进到家门就喊肚子饿,猛然见到堂哥和堂嫂居然来他家了。
他瞬间咧开嘴笑得开怀:“五哥,五嫂,你们怎么来沪市了,怎么不让弟弟去接你们呀。”
“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一天一晚的在外面乱蹿,我上哪儿找你人去,你哥嫂下午就来了。”
吃完饭后,傅启勋便将侄媳妇的话跟他说了。
傅尧怀噌的一下站起来,眼睛大亮:“真的?”
“我真的能回京都吗,五嫂,我听说你办了厂,我还听说,你在大东北,你曾经下乡的地方,
承包了一片荒山种植药材呢,
当做厂里原材料种植的,要不,让弟弟去帮你管理药山吧。”他想上山打猎了,想必一定很哇噻。
要是他也能弄一头,像五嫂家的奥利给那么威风的猛兽,那就更赞了。
哪怕琉璃也行啊,一头雄壮威武的狼,他骑在狼背上,那他就是这一片儿最靓的崽。
“行啊,不过农村的日子可不好过哦,我先给你打上预防针,那里交通不便,也不像沪市这么繁华耀眼,
那里冬天冷得像冰窖,晚上要睡在火炕上,否则,你绝对会冻成冰棍儿,
你要是想去的话,
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正好,我那边的荒山刚刚开始开发,
之前一直都是谢宁铮在负责,他也不能常驻在东北啊,目前是两头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