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婶儿见到妇人披头散发,神情呆滞的哭诉,
便惊讶的问道:
“杏花家的,你这是咋了?
咋整得这么埋汰呢?”
众人也都奇怪着呢,一大早上的鬼哭狼嚎的,把大家都嚎起来,这人又只知道哭,
不说话,这是想干啥?
“对呀,杏花家的,你这是咋了?
有啥困难,趁着大队长在跟前儿,跟大家伙说说,他也好给你们做主啊。”
林杏花的父亲幽黑粗糙的面容满是愁苦,眉头皱得高高的,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一个东北汉子哭又哭不出来,只能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也不作声。
“我...…”杏花娘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突见这么多人围在她家门口,
顿时被吓了一跳,
脸色倏地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不说话,
可是耐不住有人给大家伙答疑解惑啊,林杏花的嫂子也不怕家丑外扬,
一边撕扯着林杏花的头发,一边捶打着自家男人,怒骂:
“我打死你们这对畜生不如的狗东西,我不活了,林国柱,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那是你亲妹子呀,你们怎么能…...。
你们这群丧良心的王八犊子啊,你们怎么不去死啊,还有你林杏花,你这个
不要脸的下贱货色,
你更该死,你怎么还脸活着,你活着让林家还怎么活?你就这么缺男人,
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你们这是乱…...”
林嫂越骂越难听,脸色也越发狰狞扭曲,说出的话,她都怕脏了嘴,
但不骂出来,她又憋屈得要死。
林杏花只一味的想将脑袋埋入双膝之间,她感到一阵阵绝望,眼泪吧嗒吧嗒,
顺势而下,
一只手还死死的拽住床单。
她知道她完了,
出了这等丑事,她的名声臭了,林家也容不下她,谢宁铮再也不会要她了。
众人听了一路,顿感这里面有大瓜,不顾人的阻拦,纷纷挤进她家,
结果他们看到了什么,众社员们的嘴巴刺激得o大,眼睛瞪得溜圆,
众社员看到像林杏花的女人衣不蔽体,
神情呆滞,泪流满面的缩在墙角。
脸上的抓痕和身上暧昧的痕迹布满一身,还有林国柱,同样光着膀子。
他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耳光,恨不得将自己抽死,屋子里一股yín 靡的气味在空气中还未散尽。
这让一群结过婚的男社员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顿时眼冒金光,满是不可思议。
哦豁!
这可不得了了哇!
这至少得有三次了吧,
这瓜要捅破天了啊!
众人见到了实物,可比之前听几句流言劲爆多了。
林嫂见这么多看热闹的人挤进来,哭得更大声,她算是彻底豁出去了,
更不怕丢脸了,
反正丢的也是他老林家的脸。
林嫂面容扭曲,接着嘶声痛骂道:“林国柱!!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王八瘪犊子,
你不是人,
老娘要跟你离婚,我要带着我儿子回娘家,我还要给我儿子改姓,
你们这一家畜生,
实在太令人恶心了,
我怕我儿子被你们熏黑了,将来无法抬起头来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