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动用了不小的阵仗,确保陆域承是以最安全最舒适的形式转院去了市区最顶级的医院高档病房里。
帽子叔叔这边虽然确定陆域承没有任何偷运或者买卖走私的行为,但还是不排除有关联,首先他不太可能是自己为了摘草药而掉下山崖,他当时身上并不备有攀岩的工具,那就极大可能就是被人推入悬崖。
这本来不慎掉落还好,但要是被人推入,这就涉及到太多的事,其中极有可能的一种就是他见到了走私的现场,被人发现后,杀人灭口。
想到如此,除了舒虞安排的安保团队之后,帽子叔叔这边也安排了人进行了保护。
只不过,出院的当天,还是有了一丝小小的骚动。
一个二十出头的当地土着女孩在医院的长廊道上哭得撕心裂肺,大概率是家人走了,情绪过激,劝的人不少,但女孩哭得太过伤心,整个人都像是脱水状态了,最后是帽子叔叔找了医护人员合力才把人抬走,陆域承才得以穿过廊道,上了安保车子。
车上。
陆域承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
舒虞不禁好奇他在看什么,他顿了下,笑了笑摇摇头。
等到了市里的医院,舒虞马不停蹄地找了专家会诊,又安排了一些列精密的检查,但得出来的结果确实和镇里的差不多,根据拍的片子来看,小叶部还有瘀血,但相比较前一天拍摄的片子,这瘀血又在消退的迹象,虽然很少,但确实覆盖的地方在缩小,这就表明,只要瘀血全部消散,陆域承就能找回自己的记忆,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大半天的折腾后。
陆域承刚刚睡下,舒虞也得了喘息的时间。
蒋逸崖从外面回来,给舒虞递上了资料。
“已经全部打印回来了,我看了嫂子你大哥找到的信息,这家伙卫星通讯最后的地方在居园村,那里是少数民族居住的一个村落,就靠近了他出事的贺兰山边上,根据这两年的通讯,他应该超过了一年半以上居住在这个村子里,我上午去绕了一圈看过了,他居住的地方是村里闲置下来的房子,后来应该是被陆总改建成了民宿,生意还行,但可能是因为贺兰山出事的缘故,我发现村庄里的那些村民在看到外来的人员后,都用着警惕的目光看着,所以,我没打探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蒋逸崖开口说来。
舒虞蹙了蹙眉头。
“把这些东西给帽子叔叔那边一份吧。”
“好,我这就去办。”蒋逸崖转身离开。
舒虞揉了揉脖子,转身打算回病房,结果一转身,就发现了转角处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女人的自觉一向准的可怕,舒虞不认为这是巧合,招呼了门口的安保,指了指前方的楼梯处。
安保得了指令,立马快步而去,舒虞站在病房门口并没有进去,不一会儿后,安保人员折还对着她摇了摇头。
舒虞十分不解。
“确定没有可疑人员吗?”
“没有,只有这里的看护人员在。”
“……”
舒虞迷惑了,难道真的是神经过于紧绷,所以看错了?
舒虞回屋,只见原本休息的人已经醒了,且神色有些凝重,在看到舒虞进来后,表情顿时放得轻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