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五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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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时候。
阎埠贵下班回到家,把头上的毡帽摘了下来,然后拍打了几下。
看到桌上有一把花生、瓜子还掺杂着两块糖,顺手拿起一颗花生剥着皮,张嘴问道:“老杨,不年不节的,你买这些做什么?”
一旁做针线活的杨瑞华,嘴角一咧,笑着回道:“这哪是我买的,是对过平安他妈给的。”
阎埠贵吃着花生,好奇道:“平安他妈怎么来了?”
杨瑞华翻了下白眼,说道:“看你这话说的,这是人家的家,怎么就不能来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找补道:“我不是那意思,那小子的爸妈一年都见不到一次人,这好不央的怎么突然就来了。”
杨瑞华放下手中的针线,道:“你管人家来不来的,人家过来陪儿子在城里过年不行?
欸!我听平安他妈说,平安他奶奶也要搬过来住几天,今天都把另一间房子收拾出来了。”
阎埠贵一怔,拿起瓜子的手又放了下去,思忖了一下:“那有说老太太什么时候搬过来住吗?”
“估计今个晚上吧,你问这些干什么?”杨瑞华感觉自家男人又要想打什么主意,脱口问了一句。
阎埠贵笑了笑,说道:“按照以往的老礼,这老太太算是长辈,不住进来则罢,要是住进来的话,咱们作为前院的邻居,得上门打个招呼拜访一下。”
“上门去看老太太,那还不得拿东西?”杨瑞华一听要上门,顿时小气起来。
“你这就不懂了吧,上门不代表非得拿东西,可空手可不空手。不过我去的话,那肯定不能够空手,咱家里昨个做的发糕,到时候拿上几块就行。”阎埠贵笑道。
“那是为啥?”杨瑞华不解道。
阎埠贵身子往前探了探,算计的说道:“原因有二,上门是肯定是要去的,其次是我听68号院的张星文说,刘秀娥已经转成区公所的正式工作人员了。
咱们现在和她交好,以后找她办事的话,她也不好推脱,在说发糕也值不了几个钱。”
杨瑞华笑着,点头道:“对,还是你老阎看的远,等会多拿上几个。我先去做饭,你说你也是,这外面下着雪,就不能和解成一起回来?”
阎埠贵嗑着瓜子,不以为然道:“等他,那得到几了?他还有一节课呢。”
现在孩子上学让大人接送,姥姥。
天色黑了下来。
在大姑家吃过晚饭,众人一起来到95号院,在屋里喝着茶聊着天,刘平义、刘平洪和王波几个人嘀嘀咕咕开着“小会”。
“咚!咚”
“请进。”
“嗬!你们这屋就是暖和。”阎埠贵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发糕。
“阎老师,您这是?”这老抠主动上门送东西?站在门后的刘平安,自我怀疑的问了一句。
“嗐!这不是听你婶子说,您奶奶住过来了吗,我就寻思着给老太太问个好,顺便送些你婶子做的发糕,让老太太的尝尝。”阎埠贵笑着说道。
随即又对着刘年氏,问候道:“老太太,您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