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的阎解成,把陶瓷瓶放在桌子上,又拿起热水瓶,往旁边洗脸架上的脸盆里开始倒热水。
杨瑞华听到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解成,你这是要干嘛?”
阎解成正在往盆里添凉水,回头道:“妈,我的头都发臭了,打算洗一洗。”
说完,一头扎进盆里,“哗哗啦啦”的开始洗起来。
“你这孩子,用毛巾围着点啊,衣服领子都打湿完了。”杨瑞华走了过去,拿起洗脸架上的毛巾就要帮忙。
“没事,妈,你把桌子上的那个瓷瓶递给我。”弯着腰的阎解成,伸手喊道。
“洗头就洗头,拿那个东西干嘛。”杨瑞华说道。
“欸!您就别管了,快把东西递给我,那是洗头用的。”阎解成重复道。
“洗个逼头,玩多少花样。”杨瑞华不明就里的张嘴骂道。
不过还是转身给自己的好大儿拿了过来,阎解成拔开瓶塞,小心的往另一个手心里倒出一点棕色液体,然后往头上抹去,来回倒抹了两次,只见头上的泡沫越来越多,香气也弥漫开来。
杨瑞华闻着香气,好奇的问道:“解成,这个洗发水怎么那么香,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时阎埠贵抬着修好的门扇走了过来,听到娘俩的说话,说道:“什么香不香的,老杨过来搭把手,帮我把门扇装回去。”
“咱家解成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瓶什么洗发水,看样子还不孬,这头上洗过香喷喷的。”杨瑞华扶着门扇,回道。
阎埠贵闻了闻,确实有香味,狐疑的往里看了一眼,也问道:“解成,你这洗发水哪里搞来的?”
为了能长时间保留香气,阎解成直接把泡沫头扎进盆里涮了一遍,也没洗第二遍,拿起毛巾开始擦了起来。
边擦边回道:“您俩就别问了,答应我兄弟要保密的。”
屁大的孩子还兄弟还保密,搞的跟地下党似的,阎埠贵也懒的磨叽,直接说道:“不说是吧,那行,中午和晚上的饭你就别吃了,上你那个兄弟家吃去吧。”
阎解成直接被他爹一句话给ko了,立马竹筒倒豆把刘平安卖的一干二净。
把门扇装好的阎埠贵,倚在门框上抽着烟,听到这玩意是刘平安研制的,顿时心有余悸起来,急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轻重的,上次试吃药膳的事你忘记了?这次要是在出点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弄。”
杨瑞华闻着阎解成的头,越闻越香,不在意道:“老阎,你着什么急啊,上次那是吃的,这次是洗头用的,能出什么事?要不你在向平安要一瓶,我也用用。”
阎埠贵一听,也对,又不是吃的,能出什么事?自己确实小题大做了,笑道:“行,等会我去对过一趟,要要看。”
“还等个什么劲,趁那小子在家,你现在赶紧去一趟。”杨瑞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