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站了起来,大肚一挺,出言反对:“万一那边又打回来咋办?新币又成擦屁股纸了。”
政治头脑很有灵性,可惜一直没正儿八经的当上官,后来趁起风,靠整人威风了一把。
何大清坐了下去,这个老油条也没反驳,一个人一个缘法,劝对了还好,万一劝错了又要得罪一批人,有这功夫,还不如想白寡妇香呢。
阎埠贵也站了起来,用手扶了下眼镜腿,显示了文化人的与众不同,紧随其后:“老刘这话我赞同,这些年,咱们可是吃够了这类苦啊,从联银券、法币、金圆券,到现在的新币。
北平城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咱们经历的还少吗?”
见众人目光被吸引了过来,很满意这种效果,又扶了扶眼镜腿,接着道:“北新桥那边全是钱贩子,在用大洋换金圆券,难道我们比那些投机的钱贩子还聪明?”
易中海顿时脸一黑:“那你们想怎么样?”
“当然换大洋了。”阎埠贵眼中闪着精光,心中的算盘珠子更是打的飞起,斩钉截铁说道。
场面顿时分为两派,新币派和大洋派。
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新币派明天就换新币,大洋派晚上偷摸的去北新桥换大洋。
散会后,大家才发现参会人员刘平安。
和众人打着招呼,送给每人一把野山楂,阎埠贵看着手中的山楂,肚子里突然冒出了酸水。
回到东厢房,进入空间,刘平安转了一圈,眼前的两头猪和鸡又换了几茬。
为了喂这些东西,之前还专门去面粉厂买了稻壳和麦麸,上次留下5000大洋,现在还剩下3000左右。
没有足够的粮食喂这些东西,这个畜牧棚舍感觉就是个鸡肋,等麦麸吃完打算不养猪了,养些鸡就行了,空间里存的肉足够了。
在泉眼附近洗了个澡,就去石屋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虽然是二月份,天气依然还是冷。
在院中打了一套拳,回屋洗漱。
“砰,砰”
几个军管处的同志敲着阎埠贵家的门。
杨瑞华挺着大肚子,艰难起身,把门打开,看到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人,后面跟着几个背着枪的战士,顿时吓了一跳。
脸色一白,惴惴不安不道:“长官,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灰色中山装的人笑着说道:“叫同志,长官是以前国民党的叫法。我们来核实一下,阎埠贵是这家的户主吗?”
“对,同志,他出什么事了吗?”杨瑞华焦急道。
“没出什么大事,你先等等,我们还有几家要走访,到时候一起公布。”
说完,几人又去了中院和后院。
“安子,快出来,军管会的同志要在中院宣布事情。”一声公鸭嗓在门外叫道。
“大茂,什么事?”刘平安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马脸上还有些淤青,略带着兴奋,低声道:“好像我们后院的刘海中和钱永福出事了。
现在通知各户到中院开会,你先去,我去前面喊赵大爷和王大年。”
刚到中院,看到傻柱扶着聋老太太也从后院走了过来,这傻蛋对着刘平安挤眉弄眼的,就差门房的赵老头和倒座房的王大年。
不一会人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