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沃尔的变化很大，但对齐霄依旧很亲昵。
这种亲切感不是装的，齐霄一眼就能看出。
之前的沃尔给齐霄的感觉，是服从中带有机械僵硬感，始终有几分说不上来的不协调。
而现在……
它变得好像真实活过来了一般。
见齐霄还在观察自己，沃尔微笑道：“请主人放心，我真的没有被抹除，您可是付出了百倍的代价，才将我和空间联系起来的。”
“如果我选择了选项一会怎么样？”
“会和天枢空间一样，以另外一种灵体的方式出现在您的面前，但不会陪在您的身边。”
齐霄理解了沃尔话中的含义。
“以后还叫你沃尔吧。”
“当然，这就是我的名字。”沃尔点点头。
“那么剩下的一万份界灵能怎么处理？”
“如果您真的相信我，可以全部交给我让我吸收。”沃尔回答的很直接。
“那就都拿去吧。”
齐霄点开【随身空间】，对着【界灵能】点击【使用】，全部交给了沃尔。
消耗比没有变，依旧是一比一百，
即便如此，一股精粹的能量还是从界面中飞出，飘向了齐霄腰间的【永生果实】。
身旁的沃尔得到灌注后，开始迅速变化。
它扬起俏脸，道道光芒从眼中射出，直指空间顶部。
光芒之中蕴含着无数画面，全部在这短短的时间中灌注给了沃尔。
当光芒消失后，齐霄发现沃尔周身的金绿色，已变得更加纯粹，隐隐有灵动的气息在其中环绕。
“谢谢主人，现在我感觉比刚才更加强大了。”
身体似乎变为实质的沃尔，缓缓站稳在九层的地面后，对齐霄道：“主人，如果您想去见天枢空间的话，我可以随时开启通道。”
它张开右手手心，一道若隐若现的星环悬空漂浮。
光环呈亮银色，看起来与界灵能一模一样。
“这是我给天枢空间的那一份界灵能？”
“是的，我在驱逐它时，将界灵能留下了。其中残留的天枢空间能量，可以让您瞬间传送到天枢空间。”
星环从沃尔的掌心中飘出，飞到齐霄身前。
齐霄伸手接过。
【天枢星环：使用后可传送至天枢空间，冷却时间七天。】
“算了，以后再说吧。”齐霄关闭界面对沃尔道，“沃尔，我现在去闯最后一个试炼合适吗？”
“随时都可以开始，主人。但您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休息什么，才过去三个小时而已。”
突然，齐霄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副本区九层的平台上待了半天，竟然只有单良一个人来。
除此外，再没有其他天穹者出现过。
按齐霄对天穹者们的了解，他们若是发现通往九层的结界开启了，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来此的。
“我回来这么久，怎么除了单良外，没有见到其他天穹者？”
“九层只有创世者可以进入。”沃尔解释道。
“好，那走吧，咱们现在就去下一个试炼。”
齐霄看向通往副本区十层的阶梯：“十层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沃尔摇摇头，“读取的记忆中，没有关于副本区十层的景象。”
想起天枢空间之前提起过关于天穹空间的过往，齐霄神色微不可察的一暗后，立即恢复如初道：“好，我带你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