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太对劲。”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清脆的笑意，似乎毫不在意话题的沉重，“我知道你和京茹之间有些事，听你提起过，你觉得自己应该更用力一点。但你知道吗，雨柱，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一点，别总是觉得自己背负了什么？”
何雨柱的脚步微微一顿，他的心头一阵突如其来的紧张。他没想到娄小娥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这种话题从来没有在他和她之间讨论过。娄小娥的眼神并没有带有任何挑衅，反而有一种无比温和的关心。她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批判，只是一种试图理解的柔软。
“我只是……”何雨柱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心里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怎么平衡自己和京茹之间的关系。最近，京茹似乎越来越远，而我又没有办法去靠近她，似乎总是有一层无形的障碍。”
娄小娥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轻轻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你总是太在意别人的感受，甚至忽略了自己的。你一直在试图弥补什么，试图让京茹感到你的存在，但你没想过吗，或许你不需要这么努力。她能感受到你在乎她的心，真的。”
何雨柱心头一震，他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娄小娥说的很对，他的确太过专注于让秦京茹不再疏远，却忽视了她本身的需求和感受。他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力。无论是和秦京茹的相处，还是和娄小娥之间越来越亲密的关系，他似乎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绊着，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知道吗，雨柱。”娄小娥继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柔和，“你不需要为别人承担太多的压力，也不需要为了某些人改变自己。你要做的是，先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你自己到底想和谁在一起，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得先弄明白，才能不辜负任何人。”
这些话像一记闷响，击中何雨柱的心脏。他一直在不停地思考，考虑着别人，试图满足秦京茹的需求，试图通过一份不成熟的努力去填补他们之间的空白。但他从来没有真正问过自己，他是否在这段关系中做出了自己想要的选择。他与娄小娥之间的亲密，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能够给他某种安慰，还是他只是没有勇气去直面他内心的真实感受？
何雨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外面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照在床头的木桌上，形成一束柔和的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昨晚夜风带来的凉意。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沉重的眼睛，脑海中依然回荡着昨晚与娄小娥的对话。他转过头，看向床边的秦京茹，发现她仍然沉沉地睡着。她的面容静谧，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眼角的细纹似乎在诉说着某种未曾言明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