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何雨柱则正在自己的工作间里忙碌着。工作间里摆满了各种木工工具,桌子上铺着一张旧布,上面散落着一些设计图纸和木板样品。
何雨柱的手法娴熟,他正在专心致志地雕刻着一根木头。他的手指灵活地操作着木刀,每一刀都刻画得非常细致。
“爷爷,我来帮您了。”闫埠贵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笑着对闫埠贵说道:“贵贵来啦,来,坐这边,爷爷教你一些木工技巧。”
闫埠贵高兴地跑到何雨柱身边,跳上了一张小板凳,专心地看着何雨柱的动作。
“爷爷,这个是什么东西?”闫埠贵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小木雕问道。
何雨柱接过木雕,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做的一个小鸟雕塑,你看,这里是它的羽毛,这里是它的爪子,这里是它的尾巴。”
闫埠贵仔细地观察着木雕,仿佛完全沉浸在何雨柱的解说中。
在何雨柱的四合院中,除了东房的于莉和闫埠贵,还有两间西房。其中一间被租给了一个单身男人,一个国民党军医,名叫易大夫易中海。
易中海是个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朴素的军装,脸上总是带着一丝严肃的表情。他的眼神深邃而干净,看上去有些沧桑,却又透露着一种深沉的智慧。
每天,易中海都会早早地起床,开始他的工作。他是一名军医,平时负责医院的诊疗工作,也经常外出为士兵提供医疗援助。在这个时代,医疗资源匮乏,士兵们的生命安全时刻都面临着威胁,易中海的工作显得尤为重要。
而在空闲的时候,易中海则会回到四合院里,闭门不出,专心读书或者处理一些个人事务。他是一个很少与人交流的人,即使是与何雨柱一家人也只是寥寥数语,但他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一天清晨,何雨柱正准备去工地,突然听到西房传来了一阵声响。他停下手中的活,走到了西房门口,准备看个究竟。
“咳咳……”从西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和疲惫。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声音是易中海发出的。自从易中海搬来之后,他就时常听到易中海的咳嗽声,每每听到这个声音,他都感觉到一丝不安。
“易大夫,你没事吧?”何雨柱敲了敲西房的门,询问道。
门内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回答:“没事,只是咳嗽有点厉害。”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担忧。他知道,易中海是个脾气孤僻的人,不愿意让人过多地关心他。但是,他又不忍心见死不救。
“我去给你拿些热水来。”何雨柱决定亲自过去看看,他转身走向了厨房。
片刻后,何雨柱端着一碗热水来到了西房门口,轻轻地敲响了门。
“谢谢你。”门内传来了易中海低沉的声音。
何雨柱推开了门,看到易中海独自坐在床边,额头上挂着密密的汗珠,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