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回到城区,张江河将野猪一分为二,一半送给敬老院,一半送给孤儿院。
偶尔给孤儿院和敬老院送一些物资,既做了好事,又增加了护身符。
等到狂风暴雨到来之时,孤儿院和敬老院才是最硬的靠山。
骑车回到禽院,听到中院的动静,张江河心里好奇,从正门而出。
站在月亮门(前院中院交界处)的他,津津有味的看着傻柱打傻茂。
问了问旁边的阎埠贵,似乎是傻柱炫耀自己有工资,许大茂怼了一句爹都没了。
一旁的何雨水,听到许大茂的话,顿时哇哇大哭。
怒气爆发的傻柱,对着傻茂一阵拳打脚踢。
院里的成年人,称呼何雨柱的时候,几乎都是喊傻柱。
只有易中海夫妇,一直喊何雨柱柱子。
柱子柱子,柱不是重点,子才是。
子代表儿子、孙子,没有后代的易中海夫妇,一直想要一个儿子。
儿子许大茂被打得惨叫连连,许伍德和白素兰听到之后,从后院冲了出来。
傻柱今年十八岁,单挑都打不赢许伍德,何况是许伍德加白素兰了。
早有准备的易中海,趁机冲了出来,怒道:“伍德,孩子打架,大人动手,像话吗?”
“易中海,你也不看看我家大茂,被打成什么样了。”白素兰怒斥。
“再怎么样,也是两个孩子打架。”易中海转移话题:“对了,他们怎么打起来的?”
何雨柱说了一下原因,不等许伍德夫妇辩驳,易中海就开始谴责许大茂乱说话。
易中海插手,聋老太太站台,打架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挨了许伍德一巴掌的何雨柱,揉了揉自己的脸,心中充满怨恨。
谭桂香带着何雨水去了易家,易中海带着何雨柱走进何家。
“柱子,下次打架,可以这样。”易中海比划了一下撩阴腿。
“一大爷,这样一脚,真的有用?”何雨柱半信半疑。
练过摔跤的何雨柱,战力还不错,但摔跤无法一招制敌。
“我也是听一个拳师说的,这样一脚,九成的人,都受不了,你别告诉其他人,这一招是我教你的。”易中海出言提醒。
“一大爷,你放心吧。”何雨柱点了点头。
听到秦淮茹归来,张江河回到家中,随手关了大门和客厅门。
傻柱第一次打傻茂,没人去喊龙警,在院里消化了。
这年代邻里之间,斗殴是常态,只要没死没残,基本上不会找官方做主。
当爹的大儿子,找了官方都没用,爹打儿子很正常。
老公打老婆,只要有理由,谁也管不着。
“张哥,中院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炫耀有工资,许大茂怼他没爹,何雨柱把许大茂打了。”
“前几天听三大妈说,傻柱似乎对范红梅有想法。”
“他们都住在中院,低头不见抬头见,傻柱正是热血上涌的年纪,有想法很正常。”
“张哥,你有没有想法?”
“你觉得呢?”
吃了晚饭洗了澡,狠狠地教训了秦淮茹,张江河心情美美的睡了一觉。
早晨前往水木大学,下午返回禽院。
小世界的意念分身,时时刻刻都在学习。
张江河啥也不做,借助意念分身,他的中医、理工知识、厨艺都在快速增长。
同样都是博士,知识储备也有很大差距。
次日早晨,张江河骑车前往农村,购买各种果苗、种子、鸡鸭鹅。
身为龙鳞副科长的他,自己就能写介绍信,出城进城都很方便。
小世界的面积太小,张江河打算养一些鸡鸭鹅、鱼虾蟹,种植一些瓜果蔬菜粮食。
囤积一些猪肉牛肉羊肉,没必要在小世界养殖猪牛羊。
骑着摩托车来到一座山下,张江河确认四周无人,把摩托车收进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