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主动询问，厨房也有厨师教徒弟，偶尔听到三言两语，也能学到一些。
峨眉酒楼的川菜，在北城的名气很大，比丰泽园还强一些。
禽院世界的他，初中还没毕业，父母就牺牲了。
消沉了一段时间，父母的战友赵建成，把他介绍到一个川菜酒楼上班。
去年的时候，张江河之前上班的那个酒楼关门了，赵建成再次帮忙介绍，张江河成为峨眉酒楼的采购员。
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峨眉酒楼吃，生活成本微乎其微。
帮忙打扫了卫生，张江河骑着自行车回到禽院。
“还不到八点，洗澡睡觉，再战明天。”
烧水洗了个澡，张江河一觉睡到钟声响。
“每月工资三十万，相当于几年后的三十块钱。”
晨练大半小时，张江河推着自行车出门。
找了个面馆，解决早饭问题，随后出城采购。
各种物资匮乏，有一部分是物流造成的，还有一部分是产量不足。
距离城区太远的农村，交通非常不便，很多农产品都烂了，也没拿去卖钱。
汽车非常稀少，北城的自行车，平均三十个人有一辆。
平均数据只有微不足道的参考价值，并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
农村收入微薄，买不起自行车，一个村子都未必有一辆自行车。
就像现代世界，沪城平均月收入一万多，实则大部分人的月收入，还不到五千。
一个人月收入三万，另一个人月收入六千，两个人平均一下，平均月收入一万八千。
少数人月收入几十万、几百万，多数人月收入几千，平均月收入也有一万多。
靠两条腿走路，隔着十几二十公里，一个来回就要几个小时，要是背着或挑着一些货物，路上就要一整天时间，有心拿到城里卖钱，结果没办法运输。
在几个村子转了转，没有找到秦淮茹，张江河带着买来的土特产，骑车返回城里。
来禽院世界之前，张江河在网上查了不少信息，第一个公社成立于五八年。
现在才五二年初，不可能有红星公社。
交货报账，张江河又去厨房帮忙。
峨眉酒楼的总厨伍盛，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川菜大师。
张江河没有拜师的想法，就算他主动拜师，对方也未必会收他为徒。
在厨房帮忙，听个一言半语，总会学到一些东西。
有川菜高级的底子，潜力是普通人的三倍，张江河的学习能力惊世骇俗。
伍盛是峨眉酒楼的总厨，收了三个徒弟。
伍盛教徒弟的时候，张江河没有刻意凑过去，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三反五反去年就开始了，峨眉酒楼估计很快就会关门。”
念头转动的张江河，暗自琢磨峨眉酒楼关门之后，找个什么工作。
“父亲张兴华的战友赵建成，似乎是北城管委会主任，要是峨眉酒楼倒闭了，再去找他帮忙介绍工作，有关系不用，过期就作废了。”
在峨眉酒楼混了一顿晚饭，帮忙打扫了卫生，张江河骑车回到禽院。
住在禽院的前院，他跟禽院的人，都没多少来往。
也就每天早晚，遇到守门的阎埠贵夫妇，闲聊那么几句。
禽院曾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总面积五千多平方米。
原本是一个三进四合院，如今变成了一个大杂院。
城区土地面积有限，战争历经上百年，很多房屋倒塌，禽院的住户换了不知多少次，倒塌的房子重建，就变成一个似是而非的三进四合院了。
张江河住的房子，是他父亲张兴华买的，然后重建了一遍。
系统空间里面有五十根大黄鱼，但他现在没有买房的想法。
十余年后，妖风阵阵，现在买房，无异于自找麻烦。
三间房子，足够居住了，等到八十年代末，风平浪静之后，再买房子也不迟。
“为了小宇宙本源，只适合住在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