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看到钱三爷疑惑,陈才解释道:“茶园刚好可以作为你身份的掩护,以后从缅北和海关运过来的石头,就存放在你这里,我也会经常过来解石。”
这也是下午和邓熊飞商量好的,而且陈才现在已经盯上了南莫矿区。
既然国民残党作死,那他也就不客气了,准备去分一杯羹。
陈才又看了钱彪,认真道:“彪哥,缅北石桥的枪击事件,以后在我的日常生活里可能是家常便饭。我知道你近战很凶猛,白天眼神也很好,可遇到持匪徒和晚上呢?”
钱彪没吭声,钱三爷想了想,出了个主意:“要不也给彪子配把枪?”
陈才朝他翻了个白眼:“在国内带枪,你怕是想进去踩缝纫机吧,想要提高生存机率,得提高彪哥的适应能力。”
至于陈才为什么能带枪,他也没有质疑,人和人是不能比的,钱三爷来了兴趣:“怎么提高彪子的适应能力?”
对于能提高钱彪的战斗能力,他还是很乐意的,因为钱彪两位师傅说他很有武学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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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如今钱彪内外兼修,已经有火候,如果近战他还真不担心有谁能伤得了他侄子。
陈才也不卖关子:“晚上让彪子跟我叔叔出国,只有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洗礼,在距离死亡最近的地方,才能激发出人体的潜能。”
“白天来的?”
钱三爷以为是邓叔或者鬼叔其中一人,显然他是猜错了。
“不是,我这个叔叔常年在国外,你们没有见过。”
钱三爷认真的看着陈才,似乎想要把他看穿,慢慢摸出烟来“吧嗒”大口抽着烟。
他心里犹豫了,似乎很难下定决心,叔侄两人相依为命已经20余年,钱彪基本上没有离开过他。
突然,钱彪躬身朝钱三爷一跪,朝他拜了三拜,没有言语。
陈才被眼前的场景给搞懵了,钱三爷不为所动,又深吸了一口烟:“你那个叔叔靠谱吧?”
陈才不假思索的点点头:“他是我爸爸的生死兄弟,也算是我的同门。”
钱三爷很想问:“你爸爸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到处都是生死兄弟。”
但是想到陈才的爸爸已经是一个死人,索性作罢。
从脖子取下平安扣,认真的给钱彪戴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出门在外,机灵点,别呆头呆脑的。”
钱彪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陈才知道,钱三爷这是同意了,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三爷成全。”
钱三爷心安理得的受着陈才这一鞠躬:“你这一鞠躬我受了,晚上你带我去见一下你那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