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也听不进去，抬脚踹上对方小腹，“嘴巴这么臭，上辈子粪坑里的蛆投胎的？”
王金德疼得在地上打滚，只因林晚夏那一脚差点踹到他命根子。
“招出什么东西了么？”林晚夏扭了扭脖子，打算对方在恶语相向暴揍一顿。
舒音摊了摊手，“是个硬骨头，被抓住到现在，什么都不肯说。”
林晚夏能理解，毕竟杀过人坐过牢，坏事干尽了，胆子自然不小。
她回头看向夜泽，“你那不是有什么让人痛不欲生的药，让他先尝尝鲜呗。”
软硬不吃，那就下点猛料。
她就不信了，人在受痛苦折磨时还能守口如瓶。
夜泽递过来一个玉瓶，林晚夏倒出来一颗打量。
天音集团有自己的研究室，汇聚全世界人才，研究各种药物。
之前夜泽给她吃的解毒丸，就是研究室的药物。
林晚夏先戴上了手套，随后靠近了王金德，捏住对方的嘴，语气森森，“是自己坦白，还是多吃点苦头，你自己选择。”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算弄死我还是这句话。”王金德冷淬一口，血水夹着涎淌落，嘴里还发出森森阴笑。
林晚夏也懒得废话，强行将药塞进他嘴里。
很快药效起了作用，王金德按住心口疯狂喘息，目露痛苦之色，“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晚夏耸肩，“也没什么，就是能让你尝到死亡前的痛苦，滋味还好受吧。”
“啊！”
王金德倒在地上打滚。
林晚夏抬脚落在他小腹上，语气发了狠，“说，十几年前霍行渊的父母出车祸，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
死到临头还嘴硬。
林晚夏也不着急，任由他在地上滚。
这药她之前见证过临床实验，药效会随着挣扎愈发明显，王金德现在能忍住，不保证等会还能硬抗。
呼吸短促，胸闷气喘，各种死亡前的症状全都会发生一遍，频率还会逐渐加大。
王金德感觉自己要死了，呼吸都困难。
一开始他还能忍受，可随着感官越发明显，他终于支撑不住。
“我说，我说。”
林晚夏轻笑，压低了身体睥睨他，“沈芝兰和霍烈让你这么做的？”
王金德眼神闪躲，明显心虚。
林晚夏从身上取出一把短匕把玩，随着轻叹一声，“最好如实坦白，要有半句不实，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沈芝兰找上我的，她才是始作俑者，我是被利用的。”生死关头，王金德还是选择了坦白。
“她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开车撞死霍家大房夫妻俩，当时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干出这种错事，事后我也是悔恨莫及，一直在忏悔啊！”
林晚夏眯眸，“上次想要撞死我，也是沈芝兰的主意？”
王金德难受得要死，这种折磨简直不是人受的，说话困难，“她怕你帮助霍行渊，所以让我出手铲草除根。”
“霍行渊会残废，也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