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高中的数学题，这要是给我整一道巨难的高阶傅里叶，可就有点麻烦了。”
苏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审题。
他已经大概知道题目该怎么做了。
还好这两天补习了一下，效果果然还是有的，这道题他完全能驾驭。
“哦，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祁小野忽的开口。
上前，执笔书写，洋洋洒洒的，很快就把题目里的公式、数据抄了一遍。
然后她停顿下来，像是中二病发作一样，嘀咕着：“可恶，还是做不到吗。”
苏泽心说，你就别装了，我都听到你的心声，只是想强行挽尊罢了。
“让我来吧。”
“不，我还没有输。”
“恩……先不说这道题，我想写一个方程，你看看你能不能解答。”
苏泽在黑板上写了一个一元一次方程。
祁小野朝他怒目而视：“这谁不会啊！”
苏泽不说话，只点头，然后写了个二元二次方程。
祁小野挠头，开始感觉到窒息。
苏泽仍旧不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我好像被羞辱了，呜呜呜……]
祁小野的心声在偷偷哭泣。
苏泽也没说什么。
擦掉黑板上的方程，他开始认真解答题目。
刚刚的试探，只是因为心血来潮。
他想看看自己在模拟中，看到的‘祁小野是数学笨蛋’的事情，是否真实。
答案是，过于真实……
粉笔在黑板上‘噼里啪啦’了好一阵。
苏泽将答案写到最后一步，然后停顿下来。
“你不冷吗？”
苏泽斜睨着祁小野的雪白大腿。
“还好啦……因为我是觉醒者？反正我没觉得很冷。”
祁小野意外的抗冻，这一点和其他觉醒者，似乎不同。
觉醒者的身体素质的确会得到大幅度提升，但还不至于不怕冷到这种程度。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收回查看大腿的目光。
苏泽在黑板上，写下最后一行答案。
当最后一笔，在黑板上落下，周围的空间，果然开始变化。
祁小野警惕的左顾右盼，似是在担心再出意外。
但意外没有发生，空间如湖泊涟漪，在短暂的震荡之后，便彻底散开。
视线一转，两人回到了十八中的操场上。
“嘶——好冷！！”
刚一脱离空间，就听见祁小野倒吸凉气的声音。
确实是凉气。
外面的空气冷得呼吸一下都刺痛。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冷吗？”
苏泽看着牙齿在打颤的祁小野，笑问。
“不，不知道，从刚才那片空间出来后……我就觉得冷起来了。”
祁小野哆哆嗦嗦着。
苏泽暗自想道，难怪自己在模拟中，怀疑祁小野是收容物。
脱离了刚才那诡异空间，祁小野就像是失去了一部分力量一样。
连寒冷都无法免疫了。
这就像是触发了收容物的某个规则一样。
而且，刚才在空间里面的时候，苏泽暗自调动过守护神的力量。
那片空间的等级很高。
就算是超凡级的请神技能，也不能强行从内部破开。
这一点更是令人惊奇。
那片空间说不定本身就是收容物。
“借给你，裤子要吗？”
苏泽脱下厚实的外套，递给祁小野。
他自己依靠守护神的力量时，就算光着膀子，也一样如沐春风。
“裤子？有点太大了吧。”
套上苏泽还有余温的衣服，祁小野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