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秦淮如的命令,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将迫不及待的将李怀德、何雨柱推搡上台。
因为嘴巴还被堵着,二人也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摇头,示意何平安放弃他俩。
李怀德、何雨柱的意思,何平安清楚,一旁的刘天明也看的明白。
对此,刘天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帮二人解围,更何况这人是何平安。
不过刘天明还是决定给那个叫何雨柱的加点儿料,谁让他是何平安的侄子呢!就算不能逼迫何平安下场,扰乱他的心智也不错。
刘天明向押解何雨柱的两个小将使了个眼色!
武dou经验丰富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出手。一左一右将何雨柱夹在中间,各自抓住何雨柱被反绑的胳膊,用力向上抬。另一只手薅住何雨柱头发,用力向下按。
想要减轻疼痛,被押的人只能不停向下弯腰。如此,算是向人民群众认罪道歉,这也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平时他们会让人面向群众,不过刚才得了刘天明的暗示。二人没有调转方向,甚至特意薅起何雨柱垂下去的脑袋,让何平安能够看清何雨柱的脸。
何平安看着被折磨的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多了几块破碎的回忆。
那是刚会说话、吐字不清,牙牙学语喊“他”小叔的何雨柱。
那是刚会走路、跌跌撞撞,奔向“他”这个小叔的何雨柱。
那是整日上窜下跳闲不住,却能安静的坐在四合院门口,等“他”这个小叔放学的何雨柱。
“他”的第一任大嫂逢人便夸,何雨柱是“他”这个小叔带大的。可谁又知道这个侄子,也是那个孤僻“何平安”少年时光的一抹亮色!
看着被人折磨依旧不肯弯腰,红着眼眶不停摇头的何雨柱。何平安环视台上洋洋得意的刘天明几人,眼神冰冷几欲择人而噬。
“你们该死!”
这是自刘天明等人发难以来,何平安说的第一句话。虽然已是初春时节,此话一出却让台上的几人不寒而栗。
分明是自己占得上风、稳操胜券,却被何平安这个冢中枯骨吓到。这让刘天明更加恼火!
恼羞成怒的刘天明,索性彻底撕下伪装:
“何平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的侄子是反个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我就是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打垮你。让你永远翻不了身!”
说着刘天明看向钱安邦:“钱书记,到你了!”
别看钱安邦也是战争年代走出来的老人,可他照样被何平安吓的够呛。杀人他也会,可如此浓烈的杀意?
是数不清的尸骨,是流不尽的血红!
钱安邦老了,有心反悔!可重车以下,跳车?必然粉身碎骨!罢了,希望刘天明给力些!
“同志们,我是东城分局的钱安邦。何平安转业后,工作就是我们东城分局的副局长。说来惭愧,那时我还是他的上级。”
“后来,何平安屡有功劳,一跃成为我的班长。我呢,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可人家实打实功绩,咱也只能佩服。”